笑声,被女人扫过来的冷眸打断,“很好笑吗?”
嗓音冷的像是冰碴子。
“没有。”弯腰看得霍夜柏,背脊再度挺得直,看向了已经睡了过去的郎锦洋。
“我只是单纯得觉得锦洋发烧的样子好可爱好想让人去捏捏他的脸”
江月下眸光危险,“你是不是对锦洋有企图?”
一个男人看另外一个男人可爱?
还想着去捏脸?
霍夜柏该不是弯得吧?
小狼从小外表就很出众,不只是容易招惹女花,就连男花都有。
“企图?”霍夜柏脑子转不过来,为啥江月下的眼神看的他毛毛的?
亏他刚才觉得江月下还有点小帅。
“你走吧。”江月下冷冷下了逐客令。
“我是锦洋的医生他身上有伤,不能沾水。如果高烧持续不退的话,得用酒精给他擦身体”霍夜柏还想着看一会儿萌萌哒的郎锦洋。
擦身体?
做梦
看着霍夜柏几乎冒绿光的眼睛,江月下直接站起身来,连推带搡,像是赶小鸡仔一般,将霍夜柏轰了门口。
“不用你。我来就好。”
当着霍夜柏的面儿,砰得一声,把门关上。
差点砸扁霍夜柏高挺的鼻子。
霍夜柏气急,用力敲着门板:“江月下,你有点自觉好不好锦洋都打算跟你离婚了你还给锦洋擦身体你这是占锦洋便宜”
离婚?
江月下听着霍夜柏的咆哮,睫毛颤了颤,走到床边,看着趴卧在床上的郎锦洋。
她将衬衫的袖子,认认真真得绑在了她和他的手腕上。
在揪出那个变态到底是谁之前,她不会和郎锦洋离婚的
……
郎锦洋醒来的时候,是因为喉咙的极度干渴。
“好渴……”薄薄的眼皮,像是压了巨石一样。
“水来了。”温柔带着些许嘶哑的嗓音传来,水杯抵在了他的唇边。
他睁开眼睛,看到得便是脸色苍白,眸光漆黑温柔的江月下。
这样的温柔……
手一挥,水杯砸在地上。
“滚”他死死得盯着她,气势骇人,通红的眸有着危险。
这样的眼睛,很容易跟那只变态重叠在一起。
江月下闭了一下眼睛,再度睁开,晃了晃自己的手,温软的笑:“你绑着我,让我怎么滚?嗯?”
白色的袖子,将他和她的手腕牢牢得绑着。
“你难道忘了?这是你绑得我。”
江月下睁眼说瞎话,先前的确是郎锦洋绑得。
可是他绑得太松了,他在发烧,睡得不安稳。
来回翻身,稍稍一动,就会松开。
于是她重新给绑紧了。
郎锦洋脸上表情,瞬间有些空白。
只听着江月下有些得意得碎碎念,“我就知道,你醒来的时候会闹脾气,会把杯子给摔了。我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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