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试想一下,所有人都是为了你着想,出谋划策想尽办法去除掉那个突然冒出的障碍,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作为大当家的人突然让他们别插手。
一心的好意打落在了水,能不让人会去气愤吗……
“我自有我的做法,何时轮到你多嘴了。”
岛津佑仁是最讨厌别人干涉他的想法,这件事族里的大伙们心里很清楚,可总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往枪口上撞去。
撞了还不说,没眼力不怕死继续问下去的人也有不少。
比如,眼前的这位留着络腮胡的大叔。
“佑仁少爷,大伙儿也是想为了你出谋划策分担下忧虑,可你现在说让我们别去管,这不是拿刀去捅兄弟们的心吗,我……”
男人还在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坐在络腮胡大叔身旁的男人们意识到岛津佑仁眼神的变化,刷的一声扑了过去,一个捂住了男人的嘴巴,另一个则是起身走了几步,跪坐在中央,面对着岛津佑仁俯下了身,额头碰触到冰冷的地面,哀求道:“佑仁少爷,他也是想帮您分担,请您不要责怪于他,就放过他一次吧。”
男人这么一说话,被捂着嘴巴的络腮胡大叔这才注意到岛津佑仁的气场不对劲,他吓得当场不敢在挣扎了,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低下了头。
“下不为例。”
岛津佑仁的视线从底下的那群人身上划过,最终停留在了站出来求饶的男人身上,在收回视线时,他的眸底闪过一抹若有所思的光芒。
火烛之光灭去,今晚的密谈结束。
岛津佑仁是最后从小屋中出来的,外头的风有些大,吹得他的衣角飞舞,天幕上的皓月被远方拉来的乌云遮住,失去了月光了大地显得有些灰暗。
上一辈的子孙中,岛津佑仁是当之无愧的有才之人,可惜生在老三的位置。
岛津鸢作为大哥和郁瑾逢岛津佑仁关系倒是不错,只是郁瑾逢和岛津佑仁关系处的异常的差劲,在岛津鸢去世后,郁瑾逢或许了继承的资格。
说不愤恨这是不可能的,因为郁瑾逢比起自己来差太多了。
可不忿又能如何,他纵有众人的支持,自身的才华能压制郁瑾逢,也无法扭转乾坤改变这个铁铮铮的事实。
时间过了几十年,在岛津佑仁的眼中,郁瑾逢依旧是当初那个吊儿郎当的男人,经常会因为感情而做出冲动的决定。
尤其是因为朵亚那次的事,险些折断了整个岛津家的命脉。
起初的不服和愤恨在这些年流逝过的时间里变淡,渐渐形成了一个守则。
如果郁瑾逢是光,那他便是影子,在暗地里替郁瑾逢做出的那些欠缺了些的事件,填补上那被忽略的一,成为完美。
往事的回忆色彩逐渐从他的眸底褪去,岛津佑仁伸手接过在空中飞舞的樱花瓣,勾唇一笑:“真是蠢呢。”
当他锁好门再次转身时,樱花树下,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
乌云拉走,倾泻而下的月光散去了在男人身躯周围的黑暗,穿着浅色和服的岛津柳赖手中持着一根竹笛倚靠在树杆上。
他转过身,看向岛津佑仁,挑眉轻声道:“不解释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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