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发现这门板上的百足虫都是头尾相连的吗?”经过孔老头这么一说,我这才发现从门板的缝隙里爬出来的那么多的百足虫就像是一条连起来的线一样,不停的在门板上来来回回的绕着圈。
孔老头仔细端详了好久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缓道:“今天我们看样子是进不去了,明天我们再来吧!”
眼看孔老头都束手无策,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我只好跟在他身后慢慢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当我们钻进车里后,孔老头一言不发陷入了深深的深思中。看样子那门板上的百足虫对他来讲是一个不小的难题。
我启动发动机,正准备踩下油门回到清河县城,眼角无意间看见副驾驶座位上有一张纸条,纸条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字迹:难掩月圆夜,轻啼寒风天。
我看了半天,也看不懂上面的意思。但是从上面的字迹来看,和上次留在我车里的那张纸条撕同一个人所写。
会不会是秀香写给我的?可是她为什么不把字面上的意思写的明白些,写得这么文绉绉的词句,让我怎么能看得懂?
孔老头大约也看见了我手中的纸条,让我拿给她看看。我把纸条递到他面前,他看了两眼之后,又抬头看看头顶上的夜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便把那张纸条扔了出去。
我问他那张纸条上写的是什么意思,孔老头只是笑笑,没有说话。既然他不方便对我说,我也就不好再问。
回到清河县城的时候,天刚蒙蒙亮。我和孔老头在街边的小吃摊上吃了点早餐后,便把他送到长途汽车站,目送他上车,然后我也回到了宾馆。
进了房间,我见朱汉文的床上的被子乱糟糟的被揉成一团,但是被子里却不见一个人影,而且被窝里一点热气都没有。我没有多管那些,既然临走的时候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我也没有那个必要去为他操太多的心。
我躺在我的床上,正要睡着,却听见房间的门轻轻的被打开了。我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是朱汉文像是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回到房间里。他看见我正眯细着眼睛看着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翻了个身子,想尽快进入梦乡。昨晚上一夜没睡,现在的我困死了。正要迷迷糊糊的睡着,朱汉文突然一下子扑倒在我的床上,差点把我身体里面的肠子给压了出来。
我正要骂他太下流,却无意间看见他下面湿漉漉的一片。我又看了看他,见他满脸羞涩,像是一个偷吃了一顿美味的小猫,又不敢承认那般。
“我犯了一个所有男人都犯的错误!”他的话音刚落,我已经大约能够猜出是什么事了。不过那些事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我也懒得去理会他,正要把脑袋捂进被窝里,却被他掀开了。
“那些事对我们男人来说又不丢人,你又何必这样?”我生气的瞪了他一眼,又要把脑袋蒙进被窝里,却又被他给掀开了。
既然犯错了,就应该挨打!我无可奈何的坐起身子,正要抬手狠狠甩他一个耳光,却被他拦下了:“我把刘巧儿给上了!”
什么?当我听见他这话的时候,我愣住了。说实话,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何能饥渴成这样,连那样的假小子也能起得了欲火。如果说他在大街上的足疗店里找了个小姑娘,我一点儿也不会感到奇怪,但是听到他和刘巧儿的事情后,我有些哭笑不得。真的不知道是应该祝福他还是替他惋惜。
“那个算命老头说的没错,我就是他即将采下的桃!”朱汉文坐在床上,从他的衣服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深深的抽了一口,缓缓道:“而且我也看出来了,她是喜欢我的!”
“她若是知道你是为死人化妆的,还会喜欢你吗?”我也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来压压心中的惊讶。
“她知道啊!”朱汉文吐出一串淡淡的烟雾,满脸坏笑的凑到我的耳边笑道:“而且那个小姑娘还是个处呢!”
正说着话,刘巧儿走进了我们的房间。当我们俩看见站在房门口的她的时候,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了下来。
原来以前的她,在我们面前都是裹着一层厚厚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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