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过后老者开口说:“我该重新搬进我的洞内了,几百年没回来过了,想必早已破烂不堪”。
老人淡淡的坏笑着说:“你的老穴,没人跟你争”。
老者看着老人嘴角微笑,并没有开口,一声鸡鸣后,远处一座新得坟墓上出现绿色光柱,直逼天际,在这空无一人的时间段,没有人发现。
二人顺着绿色光柱望去,只见远处墓地中,数百座坟墓有序的排列着,有一座新坟墓尤为显眼,光秃秃的坟顶冒出阵阵热气,里面时而传来几声敲打,在这寂静空旷的夜里极其阴森恐怖。
老者开口道:“看来他们躲不过了”。老人目视远处那座坟墓,表情严肃,不知是在看墓地,还是在看着圆月。
“该来的还是会来,老千岁,看来你我二人是改变不了这场劫数了”。
一间土房旁,黑暗中一个以身依靠着泥土墙体得年轻身影目睹这一切,从电闪雷鸣,到庙宇中的老人,再到躺在坑里的老者,他全部看的一清二楚,也听的非常仔细。
直到二人谈话结束,方才醒悟吓得双腿哆嗦,连躲避的勇气也没有,一时间双眼呆呆得看着远处地面上,许久不见任何动静,裤子也没有提,撒腿就跑,连跌带撞得躲进屋内。
也许从这场异象中,预示这片村庄从此便不再平静,本亮如白昼的月光再次悄悄躲进云层,只留下那道幽灵般的绿光和两位老人在窃窃私语声。
天降大雪与村,这一场大雪仿佛要把这村落吞没,寒风呼啸,铺天盖地的雪漫天飞舞,本是年关已过,末料一场大雪弥漫整个村庄,而如今又是一场大雪降,村庄披上一层洁白得银色,窥不得一丝其他颜色。
雪将于夜间,次日清晨,一眼望去,迎面便是满目银装素裹,枯树得肢解被压得接近地面,几只枯树似乎在抵抗,不时的摇曳着被积雪压低的树枝,寒风中随风摇摆。
雪过日出,这是个很少有的天气,早起的老人开始清扫门前积雪,雪地上留下几只叫鸣的公鸡脚印,伴随着弯弯曲曲的家犬的脚印,村庄东南方向一片墓地中,白雪皑皑,覆盖住本是光秃的坟头,没有人发现在这些坟墓中,有一座与其它不同,周围满是雪屿覆盖,唯独靠近边缘一座上面尽无雪盖顶,也无付诸片片雪,露出黑凸凸的坟头。
村庄一处小河边旁,几只家犬在雪地追赶一只野兔,当野兔和家犬经过这座坟墓时,纷纷停止脚步,个个面露凶光,尖而锋利的牙齿落露出来,齐刷刷一字排开注视那座坟墓,坟墓旁边不知何时露出一个宛如水瓢般的黑洞,眼看野兔躲进那座无雪覆盖的坟墓,浅而小的爪印停留在雪中,留下几只家犬在一旁。
汪.汪、汪.......
几只家犬一阵厮豪,抬头仰望天空,又低头向那座坟墓怒目,唯独没有一只敢于上前,家犬双目愤怒而惊恐,个个浑身上下骚动,双爪扒着雪,对着坟墓嘶喊,就像大难临头前的征兆,仿佛随时等待着那坟墓中跳出来的东西。
远处一座荒芜的坟头上、干枯的柳树上几只斑鸟(在我们这边土语叫做斑鸟,至于学语至今还未曾知道)纷纷起落,逃离这是非之地,几株柳树分分飘下点点雪。
一条泥泞的土路上,积雪覆盖住,几许儿童在堆雪人,活泼得孩童或在打雪仗,清晨对于农村总是异常热闹,对于正月十五,改革开放后的今日,更是祥和与热闹,镇市上更是热闹繁华,完全不受雨雪天的影响,三三两两,每个人都露出了喜悦与微笑。
一条土路已经被白雪覆盖,行人经过踩得地面嘎吱嘎吱得作响,完全没有注意到附近这座显眼的坟墓,或许是急于奔与集市,或许是忌讳这片坟墓。从村庄到小镇上必经之路就是这片坟墓,而那座新坟墓就在坟墓里面,轻而有序的敲打着,一下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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