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公递给带队的警察一根烟，那警察摆摆手拒绝了，但三人站到一起聊了起来，看神情明显不是第一次打交道。

叶卓若有所思。

“姐。”有人拉叶卓的衣袖，叶卓回头，是小芬。

“你站我们这噶来，等会有人要问话，咱们就把身上的伤给他们看看。”小芬一副受害人的模样，气哼哼、泪盈盈的噘着嘴。

叶卓无言，接下来的事就像一场戏，每个人都尽职尽责的扮演自己的角色。她虽然不知道剧本，但沉默的站在人后，像被带入了戏的群众演员。

当有警察过来问话时，小芬小心翼翼的抬起了叶卓的左臂给警察看，叶卓是真的疼得脸色发白，倒让那小警察露出了一脸的恻隐之色。

医院的急救车来了，叶卓被小芬扶着像模像样的上了车。大隋跟着来帮她关车门，叶卓忽然张口：“是不是，这就是你们说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用处——比如说城子？”

大隋笑了，像是默认。

“好好到医院检查检查，剩下的事就别操心了。”大隋用力的关上了车厢门。

警笛呼啸而起，叶卓闭目靠在了车厢上。紧张的情绪过去，胳膊上的痛楚此刻反而愈加清晰，她咬牙忍住。

大隋刚才虽然没回答她的问题，但她知道，如果不是城子站出来，此时拉着她走的也许不是这么一辆普通的救护车，而是警局专用的救护车。

想起城子被抬上警局专用救护车时，冲自己比的个胜利的手势，叶卓忽然意识到，这是三个月以来城子第一次冲自己表达友好，谁曾想竟是在这种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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