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卓咬了牙，看着大隋唾沫横飞的冲自己吼：“你来了三天，惹了多少事？”

叶卓不语，心里腹诽：“我有惹事吗？是事惹我。”

“让你叫声人，你嘴那么硬干什么？死臭的脾气跟肖哲那兔崽子一模一样！”

肖哲？！

叶卓的心遽然一痛，眼泪猛地就涌进了眼眶里。她抬头看大隋，这一次没有恨意，没有愤怒，是万事平息后单纯的一眼。

清亮的目光因为有泪水覆盖闪着晶莹，大隋的骂声一下卡在了嗓子眼里，心律有一瞬间失去了固有的节奏，他愣了愣，一向精明的头脑竟短路了，暂时丧失了语言功能。

“谢谢。”叶卓的声音很轻很低，努力忍回眼泪扬起了嘴角：“谢谢你，大隋。”

大隋吞了口吐沫，在人声渐渐鼎沸的店里奇怪的是他居然听得一清二楚。

“你……”他张了张嘴，看着叶卓泪光闪烁却依然故作坚强的笑脸，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同情心原来没有死去，此时此刻还有点要泛滥的迹象。

“如果不舒服就回去休息，没人逼你！”大隋皱了眉，话语好像没经过大脑就闯出了嘴，倒把自己给弄愣了。

叶卓也愣了，“我，还能回来上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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