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真的和他是同一类人,所以他和‘先生’才找上我?
这种念头一产生,我猛地坐起来,突然意识到,这种想法太危险了。
我开始怀疑自己,如果这种状况持续下去的话,即便我本身不是变态,也会渐渐变成变态。
实在不敢胡思乱想了,我爬起来散散心,刚推开房门,就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人,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手机掉到地上,这才注意到,门口站着的人是大庆。
大庆弯腰捡起手机,嘟囔着:“你怎么了?我想听听你睡着没,你怎么神经兮兮的。”
我揉揉眼睛,叹了一口气,往外走了一步:“别提了,我更睡不着。”
说着,我坐到了客厅沙发上,年轻保安递给我一罐啤酒,还跟我碰了一下。
我一仰头,把这罐啤酒灌了下去,精神稍微放松了一点。
大庆指着年轻保安,自顾自的说道:“你说这小子傻不傻,我让他去我们公司当保安,工资是之前的两倍。他丫的竟然不去,非要回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南麓集团看门,说要对得起老板的知遇之恩。”
我满脑子想着自己的心事,刚开始没注意听大庆的话,他又说了一遍,我才明白。
原来刚才我在房间里时,大庆把南麓集团老板的病情告诉了年轻保安,本来想给他介绍一个更好的工作,没想到这小子一听说老板有病,当即就说,自己得回去看门。
他此时已经喝了不少了,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眼圈红润的跟我们讲述了他和南麓集团的纠葛。
原来,年轻保安小时候被拐卖了,过了七八年流浪的生活,当乞丐,做小偷,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活下来的。
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会这样下去,直到他在街上偷窃时,遇到了南麓集团的老板,吴承林。
他偷了吴承林的钱包,被他抓住了,正当吴承林要把他送往监狱时,他发现自己的口音和吴承林的口音很像,就当机立断的跪了下来,诉说自己这些年的坎坷,并且求老乡帮忙。
吴承林见他可怜,骨子里也不是坏人,就收留了他,让他在自己公司做了一名保安,对外说,是他的远方亲戚。
讲完故事,年轻保安已经泪流满面,我们两个听的也微微心酸。
最后,年轻保安把啤酒瓶子放在桌上,郑重的说:“我没爹没娘,他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别说他病了,就是他死了,我也要给他守墓一辈子!”
我们两个无语了,只好低头不语。
这时,白莉莉突然从里屋推开门,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三狗,你答应那变态的挑战了?”
我愣了一下,没明白她的意思,她掏出手机,甩到我身上,高声说道:“你自己看,那变态在《跟踪笔记》里说,要和你来一场生死角逐!”
说着,白莉莉突然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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