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敲,终于传来嘟嘟囔囔的声音:“来了,来了……真是的,洗个澡都催催催,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门开了。
她一件淡绿色的长睡衣,头发半干,沐浴后的脸色白里透红,一缕头发俏皮地贴在左边下巴上,显得轻盈俏皮。
欧舒同忽然想起当年大学校园里那些青春年华的活泼女生。
他忽然觉得喉头一紧。
也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最近他老觉得这女人越来越漂亮——是非常经得起细看的那种没什么大瑕疵的美貌。
好奇怪,崔莲心可是娱乐圈里数一数二的女神,很少人能在她的光环之下还能称得上漂亮――可偏偏这女人,他越是相处,越是觉得她美艳动人。
他那可怕的目光,令人想起地铁站那些色迷迷的中年怪大叔。
米宝忽然觉得有点不自在。
“欧少,有何贵干?”
他径直往她的房间走。
米宝莫名其妙,但见他冲到自己床上,就那么直挺挺的躺下去,伸一个懒腰,“哇,米宝,你的床好舒服。”
她本要去拉他,可是,手触摸到他的浴巾,作罢——这厮,居然一直就这么围着浴巾走来走去。
可他不怀好意,目光盯着她的手:“不用客气,我可不怕走光。”
甚至暗忖:快来拉――欢迎快来拉开――要是她自己主动,可就不算自己违背誓言了。
“欧少,你到底怎么了?忽然跑来干嘛?”
他翻一下身,四仰八叉的,彻彻底底躺在她的枕头上,“米宝,你的床到底怎么弄的?有一股淡淡的中草药香味,感觉特别舒服,特别催眠。今晚,就让我在这里睡一下吧。”
“快起来,不要把我的床单弄脏了,不然今晚又得换。”
他不以为然:“我洗得干干净净,你干嘛要换?”
我怕你有病――她把这话咽回去,只是嘀咕,江湖传说,那些去住五星级酒店的人,因为用了酒店的床单毛巾,也有被染上艾滋病的危险……
“米宝,你嘀咕什么?”
“欧少,你哪根筋不对了?”
他打老大一个哈欠:“别小气巴拉的,我就在这里睡一晚。”
“你的房间不能住了?”
“废话,这是我家,这间屋子也是我的,我想睡哪间睡那间。”
“快出去。”
她急了,也不顾他是否围着浴巾,直接去拽他的胳膊:“快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他翻身坐起来,拉扯之下,腰上浴巾顿时跌落。
这厮,居然没穿内衣。
她满脸通红,他却笑得十分邪恶,故意挺直腰板:“你不是早就想拉开看看吗?看吧看吧,我可不像你那么小气。米宝,随便看……”
干脆去拉她的手:“不但可以看,而且随便碰……”
她被他拉住,躲闪不及,触摸到他胸口,好家伙,浑身跟火烫似的——这男人,彻底被点燃了。
要接近一个火焰冲天的男人,可是极度危险的。
她急欲抽回手,可他死死握着她。
“啧啧啧,米宝,你不是号称个中高手吗?怎么这么逊样?就像没见过世面的小女生似的……嘿嘿……可别让我小瞧你……”
“滚开!”
她转身就走:“算了,你要住这里我就让给你……”
他反手将她一拉,稍稍用力,她便倒在了他的怀里。
孤男寡女,沐浴干净,就好像准备好了要那啥似的……偏偏她睡衣柔软,不盈一握,这还了得?欧舒同浑身温度急剧上升,整个人差点沸腾起来。
“米宝……米宝……”
米宝被死死抱住,骇然瞪大眼珠子,就说嘛,这厮这么久没去跟崔莲心私会,现在是饥不择食了。
她拼命挣扎,他拼命搂住,声音浓浊:“别动……别动,让我抱抱……就抱一下……”
哪里是抱一下?
有一只魔掌分明就是把人往下面按,甚至嫌弃那睡衣碍事,一伸手就给捞开了……
雪白柔软,甜蜜清新,这女人,皮肤好得不可思议,浑身上下白腻腻的,就好像是春日湖中的一汪柔软水草……
他越是摩挲,越是呼吸重浊,就连和崔莲心在一起时,也从来没有过这么急迫而渴望的心情。
而且,他和崔莲心每一次在一起,总是直奔主题,聚少离多,不像现在,跟了一个女人,一日三餐,朝朝暮暮,竟然从烟火色中品尝出美丽。
“米宝,米宝……”
他的声音温柔得出奇,她诧异地抬起头,但见他目光深邃,那张俊逸之极的面孔,真让人没法拒绝。
但是,米宝并非是外貌控。
她对欧舒同这张俊脸丝毫也不感兴趣――尤其,那是别的女人的男人。
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一直在提醒自己:别信他的,千万别上他的当。
两人本就是一场交易——绝对不能沾染任何男女情愫。
因为生理的限制,女人的底线松得越快,悲剧也就越是快。
米宝急了,可是,越是挣扎,那魔掌越是用力,根本就挣不脱——完了完了,这不要脸的家伙,莫非要用强?
欧某人此刻是真的憋不住了,平常工作忙,整天熬夜,又碍于誓言约束,暂时不想这码事也就罢了,现在欲念上来,急火攻心,整个人就像在火上被烤着,不发泄发泄,真的要崩溃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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