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大笑:“无毒不丈夫!每一个成功男人背后都有一个付出牺牲的女人。崔莲心,就让她成牺牲品好了。怎么?米宝,难道你还以为我是不爱江山爱美人?”
她耸耸肩:“我为崔小姐感到齿冷心寒。不过,这不关我事,不是吗?”
她转身就走,可是,他还是牢牢将她胳臂捉住。
也许是夏热酷暑,他忽然口干舌燥,浑身都热得很――冷气失去了效果似的,尤其,捏着她凉冰冰的手臂,手感舒服极了。
这女人,体表温度比一般人低——他忽然想――冰肌玉骨清无汗,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吗?
米宝抽不开手,诧异地回头。
他双眼血红。
她一怔,猛地就抽手,可是,他一反手,死死将她搂住。
她是他的妻子――有结婚证的。
哪怕是一场交易,也有享用的权利。
他忽然理直气壮,低头就寻着她的嘴唇。
就连嘴唇都是甜蜜而凉冰冰的,就如刚刚喝下去的那碗冰糖燕窝。
这甜蜜将他刺激,浑身火焰更是嗖嗖地往上窜――天知道,他是个血气方刚正当年的男人,而崔莲心远走香港后,他已经好长时间不知“肉”味。又因为要保持形象,更不敢去夜店乱来。
现在,家里有了现成的,不用白不用啊。
米宝大骇,伸手推他,可这家伙跟铁塔似的,强有力的臂膀将她死死搂住,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将她抱起来。
一脚就踹开了隔壁的卧室。
下一刻,米宝就躺在了那张奢华的大床上面——而欧舒同,他已经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衬衣……
她十分惊骇,慌乱中,摸到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
相框里,是他和崔莲心的合影——这房间,本是他俩的销魂窟。
男人,一旦无耻起来,真没法说。
可是,他眼明手快,一把将相框抓过来扔在一边。
米宝失去了唯一的武器,而他,已经压在她身上。
她忽然有点窒息,而他毫不客气就去解她的旗袍……
深更半夜,如何对付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
可是,他双手压着她,她根本无力反抗,这才明白,一旦男人用了力气,女人,根本就不是对手。
就在他的手从旗袍里伸进来时,她忽然停止了一切反抗,反而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柔情似水:“老公……”
欧舒同一阵冷颤——听这“老公”二字,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她的手,抚过他的眉眼,“人家都说我老公是颜值最高的富二代,呵呵,今天总算轮到我享用了……”
享用――好震惊——就像那些觊觎唐僧美貌的女妖精。
八爪章鱼,已经伸开她的捕捞之网。
她极其主动的扭着,媚笑:“欧少……快点……亲爱的……快点……”
她自己将旗袍链子拉开。
雪白柔软一览无余。
他反而停下。
可她盛情相邀,含糊不清:“欧少……欧少……老公……”
她急了:“快……快点……欧少,我会带给你想象不到的快乐……强森先生教给我的那一套,我保证令你欲仙欲死……好老公,快点嘛……”
她不光嘴里说,而且手脚并用,反客为主,随即,欧舒同已经被她压在了身下。
那是肆无忌惮的美丽,勾人,一派风月老手,渴望已久的架势。
他看到她的眼波——水一般妖娆,妖媚,肢体语言明白无误――快点,快点,再快点,我已经等不及了……
欧舒同忽然想起当初自己从强森门口听到的呻吟声……再看看那妖娆得狐狸精似的女人,忽然觉得很恶心。
“强森先生自己都说了,我是他生平调教得最满意的女人……老公,你得试一试,保准让你无比满意……”她一手摸在他的脸上,“老公……之前闲置那么久,可是你最大的损失,我向你保证,只要你尝过这滋味,终生都忘不了……与其耗费寂寞时光,不如来一场让大家都爽的运动……”
她气喘吁吁:“而且,现在欧大少倒下去了,你要塑造良好形象,不如让我尽快给你生一个儿子,这样,老爷子高兴,也增加股民们对你的信任感……”
她的手,往下。
他忽然将她的手捉住。
“老公……老公……来嘛……”
她嘴唇贴上来,可是,他已经翻身坐起来。
儿子――这两个字真是令人心惊肉跳啊。
绿帽子尚可以忍,便宜儿子可没法说啊。
她满面嫣红,嘟着嘴,十分委屈:“怎么了?欧少可是嫌弃我?可你要知道,我都没嫌弃你欧少身上可能还挂着某女明星的味道,你怎么能嫌弃我身上还有别的男人的痕迹?”
欧舒同几乎呕吐。
他一把推开她,再无兴趣。
可是,她却发情的母老虎似的,一把按住他,“欧少,今晚陪我一下嘛……好久没男人陪我了,好寂寞……”
“很抱歉,米小姐,是我失态了。”
她委屈万分,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欧少,你什么意思?”
他却笑起来,径直拿了自己的衬衣穿上:“米小姐,我很抱歉,刚刚是我一时失控。朋友妻不可欺,当初我可是答应了强森先生,到时候完璧归赵。这不,幸亏我悬崖勒马,否则,就辜负朋友之托了。我欧舒同再不济,也不能如此不仁不义,对吧?”
她的媚笑冷下去了:“所以,欧先生的意思呢?”
“米小姐什么意思我不能管,但是,我肯定不会对不起强森先生。今后,我再也不会越过雷池。否则,我俩如何相处?我欧舒同再不济,也不至于如此卑鄙。”
他非常诚恳的向她鞠躬:“真心对不起。米小姐,刚刚是我的错。可是,以后我不会再犯。”
“……”
他信誓旦旦:“以后,我一定会更加尊重米小姐。”
她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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