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学会偷窥了?”腾靖打趣地问,给人一种心情愉悦的感觉。
我臊得慌,抱着衣服去了洗衣间丢进竹篮,腾靖果真心情大好,像个尾巴似地跟在我身后。
我没回答他,他便寻着机会把我堵在洗衣间,“怎么不说话?哑病又犯了?”
我抬眼看了他,遂又低下头去,试图从他与门之间的空隙钻出去。
“先回答我!不然不让你走。”
说着,腾靖伸手将我拦腰抱住,我躲避,他竟然还挠我痒痒。玩性大发的腾靖像个孩子,过往的不愉快全部被抛至九霄云外,嘻嘻哈哈地与我打闹,从洗衣间一路闹到了客厅,直到我被逼退到隔离阳台的玻璃门上,逃无可逃,连连求饶,他才松手将我放过。
“裴妡,你就是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孩子,一点儿都不放我省心。”闹累了,腾靖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微微喘息着斥责我。
我不服,狠狠地撞了他的额头,气喘吁吁地反驳,“那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阴晴不定的暴君,一点儿都不让我安心!”
大概是被我激到了,腾靖瞪了我一会儿,突然一口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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