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婕这么一说,我没再冥顽不灵,顺从着她的搀扶,晕乎乎地去了医院。
针水冰凉,整只手臂都是冷的,我一眨不眨地望着头顶上的四瓶针水,那场景好像回到了中秋的夜晚,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医院里挂针。
普玉莎说,中秋的时候,腾靖和他在一起。
在一起?能做什么,想到他们在一起是发生那种事,我的胃便疯狂地抽搐,脑海里也一再地浮现两人交缠的幻想画面,如何压制都是徒劳。
胃里抽搐得厉害,我一翻身趴在床边干呕,可胃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水往外流。
蒋婕见况,急得手足无措,忙招呼护士前来查看。
我没吃午饭,空腹挂针,被护士批了一顿,蒋婕直怪自己疏忽,颠颠地去附近的嘉华饼屋买了糕点来。
就着牛奶吞了几口糕点,我就再也咽不下去了。
蒋婕瞧我的样子,连连叹了几口气,在我病床边坐下,,低眉沉思了片刻,才用一种试探的语气问我:“妡妡,你对滕总,是真上心了?”
我直直瞪着吊瓶,没有回她。
她就又叹了一口气,拨了拨我额前的乱发,“妡妡,你有什么想法都跟姐说说,也许姐能给你出主意,你这样憋在心里也不是办法,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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