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黄家兴挑眉,点点头又笑问,“那……滕总没有什么表示吗?”
我当然知道所谓的表示指什么,可我佯装听不懂,“要什么表示?”
“哎呀,裴妡,你就别跟我那什么了,是吧?”黄家兴哈哈哈笑着,接了杯水给我,“我都能很坦诚地找你说主任一职的事,你也别跟我卖关子了,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滕总有没有说把多少业务交给你来办啊?”
“没有。”
“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了!”黄家兴满脸严肃地瞪了我一眼,“据我所知,滕总看上的女人,多多少少都会帮一把的。别的不说,普玉莎之前也跟过滕总一段时间,那业绩是拔尖的好!”
普玉莎?先前在ktv确实见到普玉莎和腾靖走得很近,可也没听说过两人有过什么,知道了这一事,我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又硌又戳,难受得紧。
黄家兴“嗨”了一声,“那也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过,裴妡,你倒是该抓紧了,虽说这主任一职八成是你的了,可你要是把业绩往高得做,把别人甩得不止一条街,你坐这个位子谁还敢说什么?”
就业绩与主任一职挂钩的事,我没有给黄家兴明确的许诺。整颗心都被“普玉莎”三个字占满了,只有把这根刺拔出,我才能思考其他。
刚从办公室出来,腾靖就发来一条消息:下班打车到今日旺角,我订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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