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柔一边拍一边说:“千万别怪姐姐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怪你是他最在乎的人吧。”
“安奕晓,你就是投生一头猪,也比投生成他最在乎的人强。”
孽种,我恨不得掐死你。你不该活在这个世上。你就是投生一头猪,也不该做人。
这些铭记血液的谩骂,萦绕在安奕晓的耳边,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以为眼前的柳轻柔是她妈妈。
那一瞬间,似乎要成为永恒。
安奕晓的脑袋晕乎乎的,视线也模糊了,她真的把柳轻柔看成了她的妈妈。
妈妈提着她的耳朵骂她:孽种,孽种,当初我就不该生下你。我要打死你,打死你。
安奕晓在这种刻骨的惊惧和无助中,失去了意识。
“妈妈。妈妈……”梦里,安奕晓变成了一个两三岁的孩子,摔倒之后,被妈妈打骂一顿。她依然追着那个让她害怕的人喊妈妈。
因为在她小小的心里,她只知道妈妈啊。
纵然妈妈再不喜欢她,再打她骂她,妈妈依然是妈妈啊。
阿姨说妈妈是爱她的,只是走不出那个男人对自己的伤害,所以才这样对自己的女儿。
“妈妈,我不恨你了。”安奕晓蜷缩着身体,抱紧了胳膊,胳膊碰到了胸上的伤口,她疼醒了。
醒来,她迷茫的看着四周,头顶的窗口散发着淡淡的光线,她又回到了地下的房间。
可是房间里其他人都不在,这说明又一夜过去了。
她坐起来,期待的看着门口,希望云小鸽能带回好消息。
……
因为房间的光源,是由上面一个房间提供的,所以安奕晓无法分辨白天黑夜,更无法敏感的知道时间的流逝。
她只能通过云小鸽她们集体被带出去练功,来感知时间的流逝。
云小鸽她们第三次被全部带走。安奕晓的脑袋在墙上点了三下。
三天了,她被柳轻柔在萧锦川的眼里消失三天了。
希望越来越渺茫了。
铁门打开,练功的女子们回来了,她们一个个跳进来。
安奕晓看着那些进来人的面孔,没有找到云小鸽的,她有些慌了。
因为听云小鸽说,她们练的武功非常可怕,练不好就会死人。
云小鸽该不会死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安奕晓的心彻底凉了。
完了,这些女孩子都是穷人家的孩子,除了云小鸽,没有一个人会写字。也就是说,即使以后她们能上的了地面,也无法向外界求救了。
就在安奕晓处于绝望的边缘时,云小鸽那熟悉的脸忽然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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