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了平时,他相信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敢于向他提出“派人洗地”这样匪夷所思的要求。可是今天,这个女人不但提出来了,还敢跟他撒娇胡闹,而他居然没有觉得厌烦?
这是一个不好的兆头。君御涵在心里这样提醒自己。
但是他马上就意识到,他已经记不清今天这样提醒过自己几次了。
这个女人,果然很危险!君御涵的心里敲响了警钟,看向谢青瑶的时候,目光也变得深沉而警惕起来。
谢青瑶察觉到了他的沮丧,再不敢多问,忙把自己缩成一团作纯良无害状。
那个该死的莫浅偏在一旁“呵呵”地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呵他个大头鬼啊!
谢青瑶恶狠狠地瞪着莫浅,活像对方杀了她的亲爹一样。
虽然她从来就没见过她亲爹。
莫浅摸了摸鼻子,讪笑一下,若无其事地转向吓瘫在地上的张老栓:“你还没想好要不要说么?”
车夫瑟缩了一下,颤抖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君御涵叩头道:“小人有罪,小人有罪!”
君御涵抬起衣袖遮住了鼻子。
阿木忙飞起一脚,把那个浑身恶臭的车夫踹出门去:“在外面回话!”
张老栓在台阶上结结实实地滚了几圈,最后撞在阶下的栏杆上停了下来。他顾不上照管自己摔散了架的一把老骨头,忙恢复了跪伏的姿势,向屋内大声哭道:“小人有罪!那日有人吩咐小人给马下了药,到了鸣琴山那里,两匹马药性发作,狂奔乱窜,小人跳下车去,找了个偏僻的村子躲了起来,旁的……旁的小人就不知道了啊!”
君御涵微微颔首,似乎在思考这话是否可信。
莫浅在旁沉声道:“那两匹马摔伤得并不厉害,死状却是七窍流血,中毒而死确实是最合理的解释。”
沈心妍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竟然没有继续大喊大叫,反而出奇地安静。
阿木是跟着君御涵惯了的,不需要吩咐,他已经扬声把君御涵的疑问问了出来:“吩咐你给马下药的人是谁?是谁吩咐你逃进村子里去躲着的?你这次回来,又是听了谁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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