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他把小刀往自已右手中指轻轻一靠,顿时,一缕鲜血渗出,刹那间染红了他的中食二指。
这时,他右手做剑指,微闭双目,口中念念低语,片刻,只见他手上红光一闪,接着竟是一下从小煦尸体的胸膛插了进去。
恍惚间,我仿佛听见了一声细微的嘶鸣,紧接着,墨镜男猛一抽手,一根手臂粗细,一尺长短的一节,赤红色的什么东西,被他两指夹了出来。
这个东西看不出头脑,两头滚圆,通体赤红,也没有触角什么的,就是光秃秃一根。
它在墨镜男的手上不停的蠕动着,就像是一节章鱼触角一样,但墨镜男的两指力量奇大,任它如何扭曲,依然无法挣脱。
而且很快,我意外的发现,这东西的挣扎力度似乎慢慢小了下来,没一会时间,竟是不动了,然而也就在这时,我惊奇的发现,这东西的外貌竟然也开始产生了变化。
渐渐的,先是它的颜色,那鲜艳的赤红,缓缓开始变深,没一小会,已经红得发黑,体表更是浮现出了一条条古怪的条纹,条纹内又闪烁着淡淡紫光。
它整体的光泽也暗淡了下去,缓缓的,开始浮现出了褶皱,看起来似乎还变硬了,有点像晒干的木头。
到了这时,墨镜男忽然把它朝我一扔,我一时反应不及,那东西直接钻进了我的怀里,一瞬间,我脸都绿了,大叫了一声,手忙脚乱了瞎刨着,好不容易才把它又丢出去。
我瞪着墨镜男怒喝道:“你他娘的疯了!”
“它已经死了,你的毒现在解不了,但它可以帮你压制,把它带在身边,你应该可以正常三个月。”他也不生气,淡淡的说道。
“死了?”我将信将疑的看了看他,又看向地上的尸蛊,纠结半天,又小心的用脚踩了踩,感觉好硬,这玩意儿似乎还真变成木头了。
他又说道:“尸蛊的生命力,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其实非常脆弱,它更有一个特性,一旦死后,它们的本体就会变成木头,名为尸香木,是一种极为珍贵的练器材料,道门内,万金难求,说起来,倒是与中药里的虫草有些相似。”
“真的?”他说的言之凿凿,但我还是不敢轻易相信,可这事又关乎自已的小命,我也不敢任性大意,无奈,我蹲下去,小心的用手指轻戳着那根东西,感觉很硬,应该真成了木头。
我左右摆弄了它半天,也没见再它动一下,心下也终于确认,这玩意儿是真死了。
提着心,小心的把它拿起来,这时我才发现,这东西好轻,入手如鹅毛般,重量完全与体积不成比例。
“只要把它带在身上就好了吗?它不会突然活过来,咬我一口吧?”看这这根木头怪异的模样,我心里总有点不放心,毕竟墨镜男把它说得太可怕了,我都有心里阴影了,看向墨镜男,眼巴巴的问道。
但他却摇了摇头,也没有说话,似乎再懒得理我,转头看向不远处,桌脚后的小煦,沉声道:“进来吧,你既然没有被侵蚀感染,那就投胎去吧。”
小煦听了,眼前一亮,但却是有些迟疑的看了看我,我本来想冲他笑笑,但一想到我现在的模样,还是算了,只是对他点了点头。
得到我的确定,他踌躇片刻,还是一咬呀,朝着墨镜男飞了过去,扑进了他自已的身体里。
这回他到是没再弹开了,墨镜男把他的衣服理好,摆弄出个盘坐的姿势,又伸手擦了擦他的眼睛,这时我才意识到,他的眼珠之所以赤红,原来是被涂满了朱砂。
接着,墨镜男又把小煦额头上的那个令字符号也完全擦掉,将他转过身,又用小刀开始割着他背脊上的那些,坑坑哇哇,红色像植被一样的东西。
这玩意儿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于是问道:“这是些什么东西?”
他道:“这是尸蛊催生出来,用于辅助吸收阴气所用,就像树木为了吸收阳光,而尽力发展树叶一样,它又名尸香草,你就是中了它的毒。”
“那你怎么敢就这么割它?”
他一刀割完最后一块,抬头看向我,语气严肃了许多。
“这东西不毒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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