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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变态

柳丝丝有些不明白,如果阿尔斯朗只是找个解决原始需求的女人那还不简单吗?为何偏偏只宠幸她一人?

这些问题她找不到答案,也懒得纠结。她只是凤烨安插在这里的卧底,只要能完成任务就行,其他的都可以不必在意。

枕边的男子纵欲过后已睡得很沉,她忍着浑身的酸涩爬起来,披了件银狐裘,悄悄下去。

从桌案下取出早就写好的情报,然后走到北窗前,取出窗下隐藏的信鸽,将用蜡密封好的情报放在鸽子腿上的小袋子里,然后放飞。

她做这一切都很熟练,动作也很迅捷,只有深夜才能放飞信鸽,因为白天容易被岗哨发现。

做完这一切,她吁出一口气,关上窗户的时候,却突然看到新油漆的窗框上居然映出身后男子的影子。

心猛得一跳,她霍的转身,赫然看到阿尔斯朗就悄无声息的站在她的身后。

“你、你、你怎么起来了?”极度紧张之下她有些结巴。

男子微微勾唇,不过那笑并不达眼底。“你不是也起来了?”

“唔,”柳丝丝忐忑的打量他,却看不到男子有丝毫的愠怒。她不知道自己放飞信鸽有没有被他发现,如果他发现了应该不会这么平静吧!他身为蒙古国的皇帝,绝不会容忍她这个敌国的密探留在他的身边。

“傻怔在这里干什么?”阿尔斯朗似笑非笑,唇边的弯弧有些暧(间)昧。

柳丝丝倒吸一口凉气,她很清楚他这副表情时通常都会干什么。今晚她已被他折腾了大半宿,此时腿都软了,望着那张龙榻她真有些发怵。

阿尔斯朗眼睑微阖,似乎有些困,也懒得再跟她多废话,干脆伸臂拦腰抱起她,大步走到龙塌前,毫不怜惜的将她丢过去。

“嗵!”柳丝丝摔得头晕脑胀,她本能的向后退缩,央求道:“我不行了,真的,求你放过我吧!”

阿尔斯朗伸手扯下她的狐裘,顿时女子洁白的同体就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他压上她,邪肆地问道:“除了满足朕,你还有其他的用处吗?”

柳丝丝哑然,她在他的眼里原来只是具供他泄欲的躯壳,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酸涩。男子再次在她身上狂野动作的时候,她不再一味的承受,而是强烈回应他。

“我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不是你泄欲的工具!对我好一些吧!我好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阿尔斯朗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也许她已飘泊太久想停留下来。阿尔斯朗虽然对她并无怜惜也无宠爱,但他只有她一个女人,这点让她重新有了希望。她做够了玩物,真的想找一个真正能够在意她的男人安定下来。

“对你好?”男子笑得很邪肆,“难道朕对你还不够‘好’?”他更狂野。

“不,我不是说这个!”柳丝丝哭了,她也不知道今晚自己是中了什么邪,怎么就这么执着的要求身上男人对自己好一些。她原本是个聪明的女人,又身经百战,阅尽众生。虽然阿尔斯朗没有说什么,但她已隐隐觉出他已发现了她的身份,不知为何没有点破她也没有惩罚她,这实在是件很奇怪的事情,难道他爱她吗?

想到这里她就浑身颤(间)栗,男人们从来都只是迷恋她的肉体从来没有人为她付出过感情。阿尔斯朗对她的与众不同让她又不由自主的萌生出幻想,也许他对她是不同的。

“贱人,”阿尔斯朗仍然在笑,不过他的笑容已变得残忍而恶毒,“你又不是处儿,怎么让朕怜惜?女人都这么淫贱吗?为什么都迫不急待的找男人破身?既然想让我怜惜疼爱为何不自爱?”

“……”柳丝丝无语,原来他很在意她不是处儿的事实。

“你们都这么贱!贱人,怎么配得到朕的感情?”他脸上的笑变得狞狰,在女子的身体上随心所欲的发泄着。“记住,你只这具身体有用,朕不需要你的感情也不需要你说话,只要用身体满足我就足够了!淫贱的女人根本不配谈情说爱!”

“……”柳丝丝的心凉了,那刚刚腾起希望重新破灭,她的眸中又恢复了一贯的寂然。她不该心生幻想的,这世上没有男人会真心待她,何况她早就失去了被爱的资格。

阿尔斯朗疯狂地占有着她,眸中的淡薄的笑意早就消失不见,代替的是浓浓的痛楚。女子眼角的朱砂泪痣让他的心抽痛,那尘封在某个角落里的往事再次涌上心头。

“落红呢?为什么你没有落红?”男子暴怒的声音。

“呜呜,我已失(间)身给了堂兄,是他逼迫我的!阿尔斯朗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情愿的!”女子眼角有妖娆的朱砂泪痣,裸着身体,蜷缩在一角,在情(间)人震怒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不是情愿的?既不情愿为何还让他得逞?你为什么不去死?”男子挥向她的巴掌毫不怜惜,他恨她。他为她守身如玉,这是他宝贵的第一次,可素来被他敬如神明的女子却已非处儿之身。

女子被打得摔倒在地,良久都爬不起身。看到他穿起衣服,连一眼都不再看她,就往山洞外走去。她惊慌起来,连滚带爬的追上前去,抱住男子的腿。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呜呜,阿尔斯朗,我爱你!好吧,我承认是我懦弱,因为他威胁说,如果我不顺从他他就会杀了你!”她可怜兮兮的解释着。

“你这个白痴!”男子更怒,一脚踢开她,“他说杀我就能杀掉?你没长脑子吗?为什么不来告诉我?”

“呜呜!”女子惊呆了,她素来被他呵护宠爱,从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对她又踢又打。

“你除了哭还会干什么?没用的女人!”他再次转身离开,这次她没有再阻拦他也没有再解释。

走到山洞口时,男子的脚步略略停滞了一下。天快黑了,今天他们原本是相约到山里玩的,玩了整整一天,后来他把她带到这里占有了她,没想到她已不是第一次。

他微微咬牙,不再管她,洞口拴着两匹马,他解开一匹,骑上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时他太年轻,只有十八岁,而她还不到十七岁。年轻气盛原来是会造成终生痛悔的错误。那晚他骑马下马,她却再也没有下来。

等到意识到事态严重时,一切已不可挽回。她骑马下山时被树枝挡下,结果摔下了急速行驶的马背,她的脑袋就撞在一块凸起的尖石上,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已停止了呼吸,太阳穴边有黑红的血浸透了她乌油油的乱发。

他恨她,恨她如此残忍,以这种绝决的方式跟他分别。

一切恩怨都随着她的离世而淡去,只有心头的不甘越来越强烈。他再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多年来,他只有过她一个女人,直到柳丝丝出现……

柳丝丝香汗淋漓,身上男子毫不知疲倦,那颗泪痣是他疯狂的原因,她知道。

“为何你不能为我守身?”阿尔斯朗嘶声低吼,他俯身疯狂啃咬着她。

“啊,你疯了!”柳丝丝用力挣扎却毫无用处,心里在不停的哀鸣着,原来阿尔斯朗也是个变态,这些蒙古男人为什么就没一个正常点的呢?

凤烨回临王府时,陆雅霜过来通报道:“王爷,贵妃娘娘过来了,已在花厅里等了许久。”

他听后也没言语,在丫环们的侍候下换了衣服,这才慢津津的走到花厅里。

花厅的四角挂着琉璃彩灯,斑斓的灯光透过五彩的琉璃映得厅内流光溢彩。厅内摆设无不精致绝伦,米色的波斯地毯更将花厅衬托的洁净而华美。

凤烨喜欢奢侈的生活,喜欢享受,这点他完全遗传其母白梦。他走进来的时候,白梦就坐在雕螭的软椅上,手里捧着一杯香茗。

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在琉璃灯的映照下更加美得虚幻,光滑紧致的皮肤让她看起来尤如正值芳龄的少妇,一点都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捧着香茗的纤纤手指上戴着纯金缕空的尖细指套,衬着那葱白般的玉指,夺人眼目。

“儿臣参见母妃!阔别数日,母妃愈发年轻美貌了!”凤烨边对着白梦恭谨的跪拜,边笑嘻嘻的说着讨好的话。他知道母亲这次来准是来教训他的,所以先以好话恭维她。

“贫嘴!”白梦红唇微扬,眼如秋波,那出口的嗔怒更是娇嫩到令人发颤:“以为拍马屁就可以不追究你的过错?哼!没出息的东西,本宫今晚非把所有的帐都跟你细算一遍不可!”

凤烨一听就头大,连忙劝道:“儿臣有错在身已被父皇责罚过了,母妃何必再不依不饶,难道忘了今天在殿外母妃是如何心疼儿臣,陪儿臣一起被跪罚?况且,现在夜已深,母妃还是早些歇息,女人熬夜容易衰老,有什么事改日再说也可以的!”

“少跟我扯东扯西!今晚本宫过来是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起来吧!”白梦柳眉一挑,那似闭非闭的三角丹凤眼掠起异样的光。

凤烨见母亲的神色与往常不同,不知她有什么事情要跟他说。起了身,慢步走上前,在白梦下首坐了。

丫环送上新沏的清茶,他伸手接过,刚呷了口,才要问到底有什么事,却见白梦已屏退了所有丫环,身边只留下心腹宫女瑜梅。

“宇文博新认的那个女儿就是以前陪你去围猎场狩猎的女子吧?”白梦那双勾魂夺魄的丹凤眼闪过一丝寒光。

“是!”凤烨心底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哼,果然是她!”殷红的唇瓣扬起,而眼底却是萧杀的森冷,“真是阴魂不散,没想到冰香的女儿还活着,更没想到她竟然是宇文博的亲生女儿,事情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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