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薛安平最恨的就是这个不务正业,眼睛长在脑门上的哥哥。
薛恒踢开病房门的时候薛母正喂着薛安平刚从家里端来的刚熬得鸡肉汤。开始薛安平看到时还松了口气,还有鸡肉汤,她就和妈妈一起分着吃。
病房里突然传来的响声让薛母端着鸡汤的手一颤,然后薛安平就眼睁睁的看着这碗两母女还没开吃几口就英勇逝世的鸡汤将病房的床单,地板上弄得到处都是。
鸡肉的味道越发浓香了。
刚进门的薛恒耸动了下鼻翼用力闻了一下,视线定格在那碗被打落的鸡汤上,一下子目次欲裂起来,指着薛母咆哮:“好啊,还骗我说什么你没钱想推个一干二净,现在竟然还能吃得起鸡汤,啊?那是你卑贱的女儿能吃的东西吗?啊?还住这么好的病房,你就说,这里一天的花销得多少?我就说呢,刚才有哥们问我是不是你们发达了我还不相信,让我亲眼到医院里来看看。现在你说,啊?李罗梅,你说怎么解释现在我看到的?”
李罗梅,就是薛安平母亲的名字。薛恒讲的唾沫横飞,手指气愤的指着端坐在床边的母亲一副被欺骗后深恶痛绝的样子,仿佛自己受到了什么不公平的对待一样。
医院的医生护士们被这里响声所吸引都纷纷过来围观,一个护士小声地对旁边的人说:“有人来医院闹事,快去找保安和院长。”
“谁去!你们他妈的谁敢去?”猛地转过身,薛恒铜陵大的眼睛怒瞪着刚才说话的护士,一干人都被他暴怒的样子给吓到了。
薛恒反而像是有了鉴证人一样,语气越加激烈的开始控诉李罗梅:“我说你这后妈也当得太恶毒了吧?自己的女儿是条命,我的命就不算命啦?你把你女儿放在这医院里一天鸡汤好饭的伺候着,我他妈跟你要几个钱还吱吱呜呜的一毛不拔。你们给看看,看看世界上有没有这么恶毒的后妈。”
薛安平一时气急,刚开口就忍不住连连咳嗽,她就不明白这个哥哥怎么就这么的不要脸呢?爸爸出事他不但没有一点难过,反而在抚慰金下来的时候抢走了那笔钱,那也就算了,谁让他是爸爸的亲生儿子呢?可他为什么要气死奶奶?
还有她出了车祸的时候,他指不定在那个地方吃着烤肉喝着酒逍遥呢,一次没来医院看她也就算了,反正她和他也没有半毛钱的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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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不知道从哪里道听途说的事就跑到医院里来质问她们?他还有那个脸吗?刚想开口说话,奈何自己这副弱身体实在不肯给面子,刚张嘴就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李罗梅忙用手抚了抚薛安平的背,替她顺好了气,这才一脸冰冷的站起来,怒视着眼前的薛恒:“我告诉你,现在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从你爸死后又养活了你六年,该尽得责任也尽完了,以后你自己的事儿就你自己管,我没有义务管你一辈子。现在赶紧滚出去。”
“吆喝,赶老子出去?李罗梅?你难道不知道嫁进了我薛家的门,就得一辈子给我们薛家当牛做马吗?也不看看当初是谁收留了你千万别做忘恩负义的事儿。你想撇个干净也要看看我答不答应,我老子是死了,薛家不还有我吗?每个月该付的生活前你想撇个一干二净你觉得可能吗?”薛恒说着抬头打量了下病房:“看你们能住得起这吃人的医院,看样子是发达了啊?说不定这就是我老子死的时候那份没还完的抚恤金也说不定啊,不
然你们哪里有钱让这赔钱货住院?”
李罗梅怒拍着床柜站起:“薛恒,你别血口喷人,你家的钱,我一分没动过。”
“吆,你还挺有理的啊。”薛恒直接一脚踢开面前的凳子,手插进口袋里走到李罗梅面前:“我现在给你个机会,要不把我老子的钱一分不少的拿出来,要不,你就当借高利贷一样一直供我每个月的花销费用。”
门口的人议论纷纷,想不明白世上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人。
薛安平更是开口喊道:“薛恒你想的美,你拿走了爸爸和奶奶的钱,现在还想让我妈妈一直供着你你要不要脸啊?我出车祸住院,你还好意思来这里闹事跟我妈妈要钱,我告诉你一分没有,就是有也不会给你这种人。”
“嘿你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片子,你真以为我没办法整治你啊?”刚冲着薛安平扬起拳头,一阵劲风在空气里滑过,因为经常在外面打架闹事,他的拳头劲气也不小,薛安平原本就身体不好,这一拳要是打实了估计不丢半条命也差不多了。李罗梅当即脸色煞白,想也没想的就伸展双臂挡在薛安平的面前。“妈妈!!”薛安平瞪大眼惊呼。
一抹常人看不见的绿光闪过,没入薛恒紧握挥打过来里李罗梅的脸不足三寸的拳头上。
只听他“啊——”的一声痛呼,整个人蜷缩成烫了水的虾条一样,国字方的脸紧紧皱在一起,就差点没有在地上直接打滚儿了。
就在这时,门口的人群被人从外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李教授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蹲下地上一直哀叫连连的薛恒皱了皱眉,转过头问身边的护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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