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把前晚截下来货还回港口,放弃追查adili背后的组织,不然对你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祁言之温润的声音传来:“你在哪?有什么条件我们面谈”
甄先生对着落尘摇摇头,落尘咬了咬下唇说道:“村长他...”电话一把被甄先生抢了过去。
落尘不甘示弱,不卑不亢的看着甄先生。甄先生把电话挂了,电话那头还传着祁言之急切担忧的声音。
甄先生没有看落尘一眼就走了出去,将门锁上了。
落尘看着黑乎乎的天花板,猜测不出来这是一个什么地方,只希望祁言之能明白自己心中所想。
祁言之听到落尘说出村长俩个字,就已经知道落尘的意思是让自己从村长查起,二话不说就开始派人监察村长,抬头看向外面的天空,心中坚定的理念:尘尘,等我。
亲自到了村长家,眼光满是尖锐渗人的目光,可以说这次这件事情,激起了祁言之心中黑暗的一面。
村长和假冒的林婶还未来得及偷走,却又被围住了,心里暗叫不好。
村长谄媚的脸还没有摆出来,祁言之阴冷的声音就传来了:“把人藏在哪了?尘尘在哪里?说出来,我就饶你一命”
假冒林婶尖酸刻薄的声音带着害怕,如果说甄先生是一头狼,那么现在的祁言之就是一头嗜血的虎。
假冒林婶说道:“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落小姐不是已经走了吗?”
祁言之微微闭着眼,手里摩挲着落尘的戒指,只是刚才在村门口的废田上发现的,冷酷的说道:“怎么?不是俺们了?”
从高贵如斯的祁言之口里说出俺这个字眼实在是搞笑的紧,但此刻却没有一个人笑,一滴一滴的汗出村长的额头上冒出。
祁言之看了一眼村长,马上就有人上去将这两人压在一旁,祁言之像是在逛街一般,优雅高贵的走着,脚下的脏乱似乎不存在。
祁言之让人绑着这两人跟在身后走着,一边走一边观察着着这俩夫妇的表情,终于走到那间藏着人的卧室,祁言之果然看到俩夫妇的面色变了,局促不安。
村长和假冒林婶这时候有些慌张,回来的太急,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些人。
可是这时候开口不是不打自招吗,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祁言之没看到,不会看到的。
可是,连落尘都能发现的不对劲,作为精神分析师的祁言之会不知道吗?自然,没几下就发现了那个暗房。
真正的林婶被救了出来,一脸悲愤的看着村长,温柔妇人的嗓音此刻全变了,大声的指控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你这么做真的不怕遭报应吗?”
村长没有理林婶,只是对着祁言之说道:“祁先生,你听我解释啊...”
祁言之没有理会垂死挣扎的村长,转头对着林婶。
林婶一脸憎恨的看着假冒林婶说道:“孙佩佩,你真不要脸,你竟然把俺们都囚禁起来,俺还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好人,没想到你如此狼心狗肺,怪不得俺从检察院回来你就一直精神恍惚,感情你是和这个老不死一起干的黑心事”
林婶身后的村民们纷纷言语,谴责。
孙佩佩有那么一刻是害怕的,可是尖酸刻薄,目中无人泼妇了一辈子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村民几句话就真正的吓到了呢?
讽刺的说道:“那是你们蠢,是你们贪才会这样,你敢说你不是因为钱才让你女儿去尝试的吗?要我说啊,你女儿就是给你这个半入棺材的老太婆害的”
林婶冲上去,揪着孙佩佩就打,一边打一边大叫着:“你还我女儿,我女儿现在到底在哪里!”
孙佩佩丝毫不吃亏的和林婶扭打在一起,故意用开心的语气说道:“你女儿,早就被我卖到窑子里去了,不过她疯疯癫癫的跳河死了,哈哈”
林婶听了像是失去了所有力量一样,瘫坐在地上,祁言之看够了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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