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在一旁,听着少主的话,不停地打寒颤,少主这要是进了戏班子,绝对是当代名角!
安辞洪顺利地完成了丁远承交给他的任务,甚至是超额完成了,曾绍之带着安辞洪满满地孝心回去复命了,谢遗韧带着满满的宽慰回家了。留安辞洪一人坐在饭桌前,抹了把汗,对来福说:“快给我弄点好吃的来,这哪儿是人吃的饭!”
来福一副身经百战的表情,道:“知道您肯定没吃饱,已经吩咐过了,马上就好!”
“有你小子的!赏!”
来福屁颠屁颠的准备去厨房了,安辞洪又叮嘱一句:“拿到书房,别让其他下人看见!”
第二天,怀着依依不舍的情绪,安辞洪送走了曾绍之,回去的路上,为了犒劳自己近日勤勉敬业,决定先去醉香楼好好放松放松,雨莺想到刚刚进账的一千多两银子,看着安辞洪越发地顺眼,一步三扭地迎上了楼,安排了一众庸脂俗粉伺候着,安辞洪沉醉在温柔乡里不知今夕是何年。
谢遗韧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也难得再见到安辞洪,街头巷尾也再不见安少主亲切地体察民情,甚至连少主府里的下人们都不知道少主去了哪里,只有来福知道,不是醉香楼,就是赌坊。
少主要好好放松一下。
直到丁远承派人把安辞洪从赌坊里拎出来的时候,安辞洪才记起了丁远承交代给他重回合裕宫的大业。
到了丁远承的书房,丁远承坐在主位上黑着脸,安辞洪在下面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少主以为大功告成了吗?”
“不不不,我知道,我记得,只是这几天太累了,稍微休息下,休息下。”
“那少主可否知道,你稍微休息的这几天的行踪,谢遗韧已经滴水不漏的都知道了并且记在了心里?”
“什么?我出来的时候都是悄悄出来的,连我家下人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谢遗韧对你本就心存疑惑,怎么可能不留意你?现在想必又写好了一封文书,准备交上合裕宫吧!”
安辞洪痛心疾首,一边怪自己太不小心,一边把谢遗韧恨的牙痒。
“丁公子,求丁公子再救我一回,要是再被他告一次,我爹就不见得再相信我了!”
丁远承喝着茶,没说话。安辞洪在下面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儿,丁远承慢悠悠地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
安辞洪眼睛一亮,把这辈子的荣华富贵都押在了丁远承身上。
“只是我这样帮少主,我虽不为什么功名利禄,可下面干活奔波的人总要生计,这……”
安辞洪对于这方面,总是特别的识相,听丁远承这样说,马上就明白了,忙道:“丁公子说的极是,下面的人也都不容易,只是不知道我这里有些什么东西,能犒劳犒劳下面的人?”
“难得少主深明大义,我代手下的人先谢过少主了。不如这样,少主从镇上划几间房子,给手下人一个落脚的地方,也好让他们踏踏实实的干活。”
安辞洪一听,不过是要几间房子,别说将来自己回了合裕宫,这里的破房子根本一无是处,就是现在,那房子又有什么用,如此简单的顺水人情,不割肉不心疼,送的真是太值了!
“丁公子太见外了,不过是几间房子,怪我考虑不周,早就应该多给丁公子些房子了,这样吧,回头丁公子派人去我府上,我让来福把地契簿给丁公子,看上了哪间,丁公子直接拿去就是。”丁远承窃喜,没想到安辞洪一下就上钩,咬钩咬的还这么深,这安少主当真是个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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