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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境界

翌日上午,依然是一行三人,但是三人中却不月魂的身影,顶替他加入的是昕晓。三人有说有笑地走在明月镇的街道上,看着原本有些冷清的街道上排满了琳琅满目的摊位和店铺,三人一同享受着节日前的欢愉时光。

“喂,咱们去喝口茶休息一下吧。”体力逐渐透支的昕暝,看着从清晨一直玩到现在却依旧精力充沛的二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看着气喘吁吁的昕暝,月灵撅起小嘴说道:“昕暝哥,你可真没用。这才转了多久呀,你就累啦。再说了不使你邀请昕晓哥出来玩的吗?”

“没错,是我邀请昕晓来出来。可是,现在我们两个完全成了你的佣人呀!”昕暝拎起手中数不清的大包小裹悲鸣道。

月灵不好意思道:“这可是一年只有一次的月夕祭呀!机会难得,怎么能不好好享受呢。”

昕暝无奈道:“你是好好享受了,我却是累惨了。”接着看了一眼同样双手拎满包裹的昕晓说道:“你指使我也就算了,你连客人也毫不留情地驱使就太过分了吧。”

月灵因为昕暝话语也意识到自己确实是有些过分,连忙向昕晓道歉道:“抱歉昕晓哥,我就顾着自己玩了,还让你拿这么多东西。”

昕晓笑道:“你不用向我道歉,我玩的很开心呀,还要谢谢你带我去了那么多好地方。”

接着月灵坏笑道:“昕暝哥,我想了想你刚才说得很对。确实不能让身为客人的昕晓哥拿那么多东西,所以就拜托你了。”

此时昕暝再次发出了悲鸣,生无可恋地注视着昕晓。而昕晓似乎从友人绝望的眼神中读出了这样的话语“你该不会就这么抛弃患难与共的兄弟吧?”而昕暝看到了友人摇头后,那恍惚的双眼才再次恢复了神采。之后在月灵的提议下三人决定去清月斋休息一下。

“啊,总算活过来了。”昕暝在喝了一口清月斋的热茶后,仿佛为了将劳累排空般将自己肺里的空气全部排尽,之后便瘫软在桌子上。

“昕暝,你身子骨怎么还是这么弱不禁风呀,那点东西也不沉呀。你真该好好锻炼锻炼了。”看着累瘫的昕暝,昕晓说道。而一旁的月灵则连连点头附和。

昕暝头也不抬地说道:“拜托,我可是一个重症病号。我脱着这身病弱的残躯为你们当牛做马,你们应该眼含热泪为身残志坚的我拍手称赞,而不是在这嘲笑我。”看着趴在桌上喊冤抱屈的昕暝,昕晓只能报以苦笑。

昕晓接过了月灵递来的菜单后,逐字逐页地翻阅数遍后依旧没有拿定主意。而看穿友人心事的昕暝,坏笑道:“放弃吧,少年。清月斋只出售素斋和糕点,没有你想吃的‘肉’。”不过最后一个字仅仅是比了比嘴型,并没有发出声来。

“怎么了,昕晓哥?没有你喜欢吃的吗?”看着正满脸担忧地瞧着自己的月灵,昕晓将内心强烈的期望勉强压下,笑道:“月灵,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吃的,还是你点吧。”说着将菜单还给了月灵,而月灵也没有多想便结果菜单点了几样平时爱吃的小菜。

昕晓俯身低声向昕暝问道:“昕暝,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你该不会这十多年来一口肉腥都没沾吧。”

昕暝双眼空虚地看着昕晓,苦笑道:“真被你说中了。我已经吃斋十二年了,早已经肉的口感、味道与香气。”说完又无力地干笑了几声。听到友人道出了自己难以想象的地狱生活,昕晓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再坚持半个月吧”。

“上菜了!”月清带着欢快的语调说道。“有新顾客光临呀!”月清看着昕晓露出了完美的笑容。

“昕晓,这位月清可是清月斋的当家看板娘,同时也是我们未来的大嫂(月魂的老婆),不要动什么坏心呦。还有月清姐,月魂他正闭关中,不用找了。”不过常言道“祸从口出”,因闻到饭菜的香味而满血复活的昕暝,变因头部和腹部遭受的重击而再次瘫软在桌上。而一旁的月灵却早已成了美食的俘虏,自顾自的品尝起了佳肴美食。

“小灵灵,你哥哥怎么突然对武学这么刻苦勤奋了呢?”月清问道。

“为了帮昕暝哥呀。”月灵用填满饭菜的小嘴支支吾吾地说道。而听到这不知所云的回答后月清只能尴尬地苦笑着,只是从奈何桥观光回来的昕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要地告诉了月清。

“这么说哪个叫炎昕耀的家伙很厉害了,竟然让月魂都没有把握获胜。”月清说道。

“昕晓,炎昕耀现在究竟到达了什么境界。”昕暝郑重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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