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暝老弟,你是不是玩的有点过了?”言总管问道,不过从他的脸上找不到丝毫的愧疚之色,反而那么笑容愈加灿烂。
“给钱!”昕暝无视了这个问题,伸手说道。
“什么钱?”
“订金呀!你不是说无论我拍没拍下都退还订金吗?”
“昕暝老弟,我刚才说过这话吗?哎呀,老了,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了。”言总管装傻充愣道。
“好了,我也懒得跟你闲扯,快去把我订的药拿来吧。”
“放心吧!咱们俩什么关系,虽然你要的药草有些难找,但是你老哥我亲自出马,必然手到擒来。”
“常笑老哥,别废话了,快点吧。”看着耍宝的言总管昕暝扶额道。
言常笑一挥手,一名工作人员捧出一个精致的金盒。昕暝拿过金盒打开一看,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令人沉迷其间,心神涣散,而一株美丽的花朵静静地躺在盒内。只见这花一茎双花,花色一青一红,甚是妖艳。花茎上只有两片小小花叶,也是一青一红,只不过却没有像花色那么艳、那么妖,甚至在这妖艳的花朵下显得十分不起眼。
“昕暝老弟,你看这朵生死两极花,多地道呀!花茎上只有这一阴一阳两片花叶,以这两片花叶绝对可以炼制出上品仙丹,亦可以阴叶或阳叶取其一炼制解热毒和寒毒的妙药。而这两朵妖艳的花却是至阴至阳的剧毒之物,不过这两片不起眼的花叶恰是这剧毒之物的解药。而这花香跟有至幻麻醉的作用。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昕暝老弟你还没付钱呢!”原来昕暝完全无视了自顾自兴奋的介绍着药物作用的言总管,拿着金盒早已离开了好远。听到言常笑的呼喊声,昕暝回头说道:“钱?我不是说了没带钱包吗?先赊账吧。”似是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对了,用你上回欠我的赌债抵消吧。”
说完便转身离开。
“你上回不是说不用还了吗?”言常笑急忙道。
“我有说过这话吗?哎呀,老了,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了。”昕暝学着言常笑的口吻说道,就连脸上的那抹笑容也学得惟妙惟肖。接着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可是我也没欠你那么多钱呀。”看着早已溜得没影的昕暝,言总管无力地说道。
明月镇,清月斋。
天空在人们毫未察觉时便快速地褪去青衫换上黑衣,而美丽的月亮也顶替了勤劳的太阳出来执勤,而天上的群星也仿佛不希望人们忽视自己般拼命地绽放着光辉。而在清月斋精致的二层小楼上,昕暝独自一人懒散地倚靠在窗边,呆呆地望着夜空,自饮自酌。
“怎么了?和小月灵吵架了?”一道温柔的女声传入昕暝耳中。
只见一道俏丽的身形向昕暝走近,这女孩年岁与月魂相防,清丽秀雅,姿容甚美,不过身为女人最强利器的地方却略显淡薄,从衣着看是这清月斋的服务人员。
昕暝抬眼一瞧,心道:真是敏锐呀!不过脸上却不动声色说道“你在这偷懒可以吗?”对刚才的提问却避之不谈。
“看来果然是吵架了。”女子心道,嘴上却说道:“没关系的,现在这也没多少人。偷点懒也没有关系。”
听到这话,昕暝看了一眼楼内,果然楼内只有四五桌人在用餐。虽然玉兔族人均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没有过夜生活的习惯,但是在这晚饭时间却只有四五桌外族人用餐也是少得可怜。不过这却并非说明这酒楼的手艺粗陋,相反清月斋的手艺可是远近闻名。不过是因为再过几个月玉兔族就会有场盛事,这些外乡人正忙着为即将到来的商机忙碌。
“月清姐,那麻烦你去催一催厨房,我点的酒泉席麻烦快一点。”昕暝似是希望赶紧将这名不速之客赶走说道。
“你这才刚点完餐,就忙着催菜,看来你是饿坏了。”少女笑道。
“没错,没错,我快饿疯了,麻烦你快走吧”昕暝不耐烦地说。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去给你和小月灵当和事老,省得你在这喝闷酒。”
“当和事老?你是想去看看你的月魂哥哥吧。”听到这话月清的白净的笑脸立刻飞起两片红晕。
“才没有!”被戳破心思的少女立刻否认道。
“好了,别闹了。月清,还不快去招待客人。”这时战争的调停员登场了,一位似是月静姐姐的女子走了过来,不过与正值豆蔻年华的月清不同,这位女子全身散发出成熟的风韵,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魄,尤其是那一对“凶器”对任何男人都有着致命的破坏力。
听到这话月清不情愿地走了,走前还狠狠地瞪了昕暝一眼。
“昕暝你也是,别欺负月清了。你和小月灵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我说不准能帮上忙。”
“我就是来喝酒的,谁说和小灵灵有关。”昕暝说道。
“好,和小月灵无关,不过有什么事不要闷在心里,还是说出来比较好。”看着没有丝毫开口意图的昕暝,女子说道:“好吧,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不过酒泉美酒已经卖没了,就算有也不会给你。”
“俗话说顾客就是上帝!玉梅姐,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我的地盘我做主,只要在这清月斋连上帝也要听我的。”说完便飞起一脚将昕暝踢了出去。
“混蛋!这可是二楼呀!弄不好会出事的!”话未说完昕暝便连忙起身躲过扑面而来的额暗器——筷子和筷子筒
“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赶紧溜吧。”
在想着该去哪里打发时间的昕暝,呆呆地在无人的街道上走着,不知不觉间便走出小镇,走进森林,回到了那令人安心的小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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