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丁雨曦在迷糊中睁开眼睛,思维短暂放空,过了几秒钟才想起自己昨晚是在文昊宇怀中入睡的,耳根一下子红了。 马上检查自己身上,发现还是穿着昨晚换好的衣服,不禁有点责怪自己小人之心,也暗赞文昊宇君子。
以为文昊宇已经走了,丁雨曦重新换了一身宽松的背心睡裙,赤着脚舒舒坦坦地走出了房间,可没想到一眼就看到躺在沙发上曲着身的文昊宇。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客厅,在文昊宇脸上投下好看的阴影,让他本来就英俊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他眉头皱着,木质沙发的硬度以及有限的宽度让他睡得很不安稳。
丁雨曦踮着脚走近了文昊宇,蹲在旁边专注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年轻有为英俊多金,而且还温文有礼,除了那次突然的无礼举动,其它和他相处的时间其实都是愉快的。
而且他昨晚还在危难之中救了她,不止这样,他还在这里守了她一夜。和这样的人有这样的交集,心很难不沦陷吧。
回想起他在车里,吻向她的情景,那柔软的触感忽然清晰起来,回忆竟也随着心态的变化换了味道,丁雨曦觉得自己好像已经陷进去了。
就在丁雨曦的脑海冒着粉红泡泡的时候,文昊宇醒了。他的清醒速度不同常人,在睁眼的一刻已经是一片清明。然而在他看见眼前的丁雨曦时,他就不清明了。
这个妖精穿着面料垂坠的睡裙,曲线尽显无遗,披散的长发,迷蒙的眼神,漂亮的玉足,无一不在诱惑着他。
清晨本来就是男人容易激动的时刻,憋了许久的文昊宇反应更是大。不大清醒的他伸手一扯,把眼前的柔软身躯搂在了怀里。
丁雨曦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紧紧抱着和文昊宇并排躺在了沙发上。急速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他身下的反应更是明显得让她感到慌乱。丁雨曦开始挣扎了起来。
“别动”,文昊宇声音有点沙哑,“我什么也不会做,就让我抱一会,好吗?”他小心地征询着对方的同意。
丁雨曦想起文昊宇的“特殊”情况,有点于心不忍,于是放弃了挣扎。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身体之间紧密贴合。文昊宇大口的呼吸着,空气里尽是丁雨曦发丝的清香夹杂着她的体香。在呼吸的起伏间,他的胸膛竟是摩擦到她弹实的曲线,那似有若无的触感,比真真实实的触碰更让人心痒。
就这样抱着,已让文昊宇无比迷醉,果然是憋得太久了,文昊宇想。
丁雨曦乖乖地侧躺着,听着文昊宇有力快速的心跳。他的双臂用力把她禁锢着,但的确没有更过分的举动。丁雨曦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加速跳动起来。
直到文昊宇平静下来,两人才分开坐起来。
虽然能抱到小丫头文大总裁很满意,但礼貌上还是要道歉一下的。“刚才对不起。我才醒来人还有点迷糊,分不清是真实的还是在做梦。”文昊宇无耻地撒了个谎。
丁雨曦听了有点不自然,难道说梦里他就经常这样肆无忌惮对自己动手动脚?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低着头说道:“文总,谢谢你在这里陪了我一晚,我现在好很多了。”这句话说的虽然是感谢,但逐客的意味更明显。
文昊宇略带失落,但也没有过多表露,“今天还要到警局做笔录,我作为主要证人也是要去的,一会带上你一起吧。你家里有什么吃的吗?没有的话我出去买。”
丁雨曦一听要到警局做笔录也紧张了起来,觉得有文昊宇陪着也好,于是便答应了。
趁着文昊宇出去买早餐的时间,她把自己梳洗好,换了衣服,然后给卫菁菁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帮忙几天。
再让文昊宇待在这里,也不知道那厮什么时候就忍不住了。想起刚才的情形,尤其那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的坚硬,她就会心跳加快,从发梢羞到脚趾头。
文昊宇回来的时候正在打手机,电话那边是刑侦队的何队长。
“知道了,她一会就去警局。对,我也会去。昨晚的事情后来怎么样?”
文昊宇一边进屋放下早餐,一边继续跟何队长说着。“伤势?谁的伤势?跟我有什么关系?”
电话那边的何队长觉得自己真是国民好警察,这么好心并且有耐性地提醒即将大难临头的受害者。
“那个董豹下~体外损伤,严重撕裂,现在需要做手术植皮,而且还不保证以后功能的恢复。”何队长如实告知,“你那位柔弱的小姑娘最好有心理准备,对方会控告她故意伤害。就算我们提出是正当防卫,也可能属于防卫过当。哪怕请最好的律师辩护,理想的情况就是争取缓刑,但是会留案底。”
文昊宇挂掉电话后眉头紧锁。防卫过当,留案底,他怎么可能让小丫头受这种罪。
这时丁雨曦正好从厨房出来,文昊宇抬头看着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他怎么会觉得这是只柔弱的小白兔呢,分明是凶猛无比的母老虎。
严重撕裂,作为曾经受伤的男人,文昊宇可以想象那是怎样的伤势。自己之前强吻人家的时候,没有遭到暴力对待实在应该感谢她高抬贵脚。顿时觉得大兄弟太不仗义了,差点一时激动害惨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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