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她还是忍不住的抚摸着淤肿的肩头,之前这里都在撞击着结界,所以不可能完好如初。
“这是哪里?我们安全了吗?”我有很多的问题想弄个明白,但此刻我只选了两个首要的。
“说实在的这是那里我也不知道,而且这里是否安全这还得了解一下才行。”月神卫脸上苍白,好像随时都有晕倒的可能。
“不过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我想我们现在已经落到了他们的手中,虽然他们的目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我觉得这个结果会比落到他们手里要好的多。”月神卫勉强露出一抹笑容,我很惊异她的伤势怎么会这么严重,而同样我却是无关痛痒。
“到底我昏倒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很想回到那一刻,看看事情的来龙去脉,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是迫不及待的问,“守冥犬来了,对,我好想看到它来了,是不是它把结界冲破了,所以我们现在这里是云镇的外面。”
“嗯,这里确实是云镇的外面,但是……。”月神卫脸色更加惨白。
“但是什么?”我亟不可待的追问道。
“因为是你冲破结界的。”月神卫艰难的说出这一句。
“我。”我指了指自己,发现她的目光认真,我又是一阵茫然,到底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会这么认为。
难道真是我将结界冲破的吗?我有的动摇了自己当初的片面想法。
“我们走了多久?我又昏迷了多久?”我眺望着四周,发现附近并没有云镇丝毫的痕迹。
“这就得问你了。”脸色苍白的月神卫冲我莫名一笑。
我如遭棒喝,终于是明白了一件事情。
原来真是我将结界给冲破了,而且还是我将昏迷不醒的月神卫带到了这里,只是这一切都是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做的,或者,这个人根本就在我的潜意识里藏着,唯有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他才会出来替代我,这让我想起了当初在度假村是仓央对我的保留,或许当初他就是怕我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他们当时说的话莫名其妙,现在根据这个情况看来一切都是另有所指,而且他们与我们结伴才敢进入仙木村,或许他们一直都是仰仗着我体内的另外一个我。
所以,我该问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
我们默默上路,此地可不宜久留。
我们并不想在这里找到一片栖身之所,因为我们想回到我们来时的那个村落。
这一切简直就算是像个噩梦一样。
仍而在我赶路的时候,云镇之内的罗布却是少有的冷漠寡言起来,他现在在一间可以容纳上千人的议事厅里低头沉思,偶尔的从这几千人脸庞扫过,没有愤怒,也没有喜悦。
他站在一个最受瞩目的地方,他是这里的领袖,他必须做到高人一等,鹤立鸡群。
“老大,那个巨人到底是什么?”场下有虔诚的信徒提出质疑。
“法身!”罗布语气不冷不热,却掷地有声。
“何为法身?”信徒仍不明所以。
“天神!”这次罗布的回答同样简洁,他好像在体力积压着一腔怒火,但这腔怒火却被恐惧压制着。
“天神?法身?”信徒更是一阵茫然。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如今结界已经毁了,外面的邪气已经侵入了这里,我想我们再也是没有保障的东西,等在这里只会沦为那些东西的替代品。”又有一个信徒站出,他表达了此刻所有人的担心问题。
罗布为这个难题已经是考虑了许久,其实他早已经是做出了决定,现在他只是犹豫着是否下达,可他最终还是下达了命令,而且不容置疑,“大家带好武器食物,全城镇民准备撤离这里。”
“撤离这里,外面的情况可是没人清楚,而且哪里还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信徒里面有人质疑。
“对,而且除了云镇,长辈们一直流传着没有其它安全地方的传说。”又有一名信徒站出。
这个世界外面危机四伏,他们一直都在做着井底之蛙。
“有的。”罗布此刻的眼神似乎是飘荡了很远,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最坚定的时刻,“而且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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