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妫孔宁没有回去。
后来我想,我应该是有些着了魔的,甘肠草给我的压力太大,我有些不知所措。
索性便,不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的机会。
“夏夫人果然名不虚传。”妫孔宁躺在床上,小眼微眯,面上一派餍足。
我坐在梳妆台前梳理长发,闻言转头看了他一眼,露出腻死人的笑容:“主要还是妫大夫那物件好。”
妫孔宁的脸上便露出一副得意模样。
吃过早饭,我遣了小四将妫孔宁送出株林去,小四翻着白眼,冷着脸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他站在我面前,跟我说:“夫人,我对你很失望。”
我笑了笑,转身进了屋。
许是我这艳妇的名头传的太邪乎,不久之后,我这里又迎来了一个男人。
“永州仪行父,见过夏夫人。”
这个男人同之前来这里的陈宣王和妫孔宁不同,他生的明眸皓齿,气宇轩昂,站在我面前,眼神未曾缭乱一丝一毫。
永州仪行父,我听过他的名头。宣王三年的时候,曾救过陈宣王一条命,陈宣王对他很是感激,将陈国最大的封地赐给他,还封了个大夫的名头。虽不比妫孔宁的实权,可别有另一番本事。
这天下的男人大抵类似,陈宣王和妫孔宁来这里做什么,仪行父便是来这里做什么。
仪行父甚至没等到第二天,当晚醒过来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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