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同君王一夜欢好,送避子汤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我静静的坐在那里,保持沉默。
婢女将汤药放到梳妆台的桌子上,然后转过身来看着我,叹了口气:“夫人莫要叫婢子为难。”
我笑了笑,不知怎的,心里难受的要命。最近几天,我一直是不是的就涌上来一股悲伤,可我明明,不是这般伤春悲秋的性子。
莫名的无力感。
“我知晓。”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落胎汤药,站起来拍了拍衣袖。
“且容我,换身衣裳。”我说。
婢女低着头静静的站着:“是。”
我走到床前,伸手扯开腰带,一边状似无意的同她道:“你在宫里几年了?”
婢女“啊”了一声,似是没有料到我会同她寒暄这么简单的问题,随即回过神来,抬起头回道:“婢子六岁入宫……”
话未竟,声音渐渐的弱下去。
我舞动着身子,缓缓的转过身去,看到她惊愕的目光。
“愿……”我轻轻的喃唱。
将刚刚我脑海里想象出来落胎下腹流血不止的那副场景描绘出来,婢女渐渐的闭上眼睛。
直到看到她躺倒在地上,我才停下动作,将床上的衣裳穿回去,慢慢的系上腰带。
将婢女拖到椅子上坐下,又将桌子上的那碗汤药倒进一旁的盆栽里,我坐到床上苦笑了一下。
上古秘术花影杀,我是师傅的唯一传人,如今被我这般轻易的亵渎。
想起当初师傅要教我花影杀我还百般的不情愿,却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这般的需要它。
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已经渐渐暗下来,我仍旧坐在床上,默默的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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