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一个新嫁妇,又才刚刚过门第二天,”我迟疑道,“这般……”
夏御叔弯唇微笑:“自古以来没有主母过了门管家权还握在管家手里的道理。”
管家权。这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啊。
如果夏御叔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什么的话,这个本下的有些大。
不过不管怎么说,将这夏府里的一应大小事握在手里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午后我便让管家将账簿给你送过来,这几天你便跟着管家熟悉熟悉这府里的事务,”夏御叔伸手将我耳边的碎发撩起,“在想什么?”
我梗了一下:“没,没想什么。不过是有些担心自己处理不好罢了。”
夏御叔温和的笑了笑:“无妨。我这府里倒还是挺大的,禁得住你折腾。”
唔,这话说的。
我没有应话,夏御叔也没有说话,屋里的气氛静谧了下来。
我握了握拳,然后抬起头来笑着冲夏御叔道:“妾身有一事……想要问个明白。”
夏御叔的眼睛微微眯起,不太符合他一贯的温和无害,反而多了些腹黑的味道:“哦?”
我拿出最悲切的表情,上齿紧紧的咬了下唇一会儿,然后看着夏御叔艰涩道:“月前夫君在郑国迎娶如花的时候,定然也听到了那些风言风语,夫君却为何没有为难过如花?”
夏御叔的眸色似乎暗沉了一些,没有迟疑,轻声笑道:“你不是那般的人。”
语气肯定的几乎让我自己都相信我不是那般的人。
“可是……”眼见着这话题被夏御叔四两拨千斤的就要粉饰过去,我连忙又道,“可是夫君怎么……”
夏御叔抓住我的手。
“那些事都过去了,与你我再无半点关系,夫人不必忧心我会介意。更何况——”
夏御叔的目光往床上飘了飘又笑道:“更何况,那个单子还在那里。”
我撇撇嘴,故作娇羞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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