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微微的惊慌,随即释然。
怕什么,如花。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往夏御叔的怀里缩了缩,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地苦笑了下。
当初师傅教授我花影杀,是想让我危机时刻有个保命的本事,也为了不叫这一上古秘术失传下去,可他万万不会想到,这十四年来我仅有的几次施行这秘术,竟都是用到了床笫之间。
很快就到了新房,夏御叔将我放到床上。
“夫君……”我娇羞的低下了头,生怕他扑上来不敢低太久,很快又抬起了头,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风情万种的看着他。
“春宵苦短,”夏御叔温柔的笑了笑,“夫人,我们该抓紧时机才是。”
说着就要去吹一旁的红烛。
“且慢,”我娇笑道,“夫君从来未曾看过如花跳舞,不若如花先给夫君舞上一曲助助兴可好?”
夏御叔的眼中闪过片刻的恍惚,随即轻笑,眉目柔和:“助兴?也好。”
我从床上站起来,对着夏御叔轻轻一笑,然后将自己的腰带缓缓解开,身上的大红的纱裙从肩膀上滑了下去,只余里面的一身红色亵衣。
“夫君先坐下。”我将夏御叔推到床边,然后脚步轻旋,转到了中间。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比翼连枝,桑海沧田,花影劫杀,花影当归,愿,愿这盛世,得偿所愿……”
我轻声吟唱,踩着步子舞动起来。
一曲未终了,夏御叔已经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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