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你的床?晴晴,你忘记了,这床是我买的?”靳言纠正她的话,看着她气得涨红的脸,只觉得很可爱。
“靳言,你去死!”陆晴快疯了,顾不得脚上有伤,扑了过去,掐着他的脖子。
“晴晴,谋杀亲夫,你得考虑清楚,要守寡的。”靳言伸手将她按在半空里,陆晴的手不够长,只能在半空里挣扎。
“靳言,你怎么不去死啊?放开我……”陆晴急起来,忘记了自己的脚还伤着,一脚踹了过去。
顿时,陆晴的眉头拧了起来,咝的喊了一声,靳言也注意到了,赶紧将她放了下来。
“晴晴,你怎么样了?”靳言紧张的翻开被子,把她的脚抬了过来。
“滚开……”陆晴气死了,拿起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靳言没有哼声,只是眉头轻轻拧了一下。
他拿她的脚,轻轻转动了一下,“这样痛不痛?”
废话!陆晴不想跟他说,把他的手拿开,“靳言,别闹了行不行?你再这样子,以后你都不可能再进我的家里半步。”她很喜欢现在这个小窝,难道真的要她搬走,他才甘心吗?
“好,你好好睡,我出去。”靳言虽然不舍得这张温暖的大床,要知道,这床是他亲自去挑的,自然是希望可以睡在这床上,外面那小沙发,他这身躯在那里,想想,他只能默默忍了,谁叫自己喜欢她呢?
靳言离开了房间后,陆晴看了看自己的脚,轻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怎么就不知道注意些?这个情况下,还怎么去上班?想到连锡那乌黑的脸,她倒抽了口气。
盖上被子,陆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到正在外面的靳言,她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对于这个自大有些霸道的男人,或许他现在是喜欢自己,男人往往都是这样,在没有得到手之前,就是想办法得到手。
然而,得到手以后,不喜欢了,就如同厕纸一样被扔掉,尤其是像他这种名门公子。
陆晴用被子把头盖上,决定不让他打乱自己的思绪,最能依靠的人,唯有自己。
第二天,陆晴刚醒来就已经闻到一阵香味了,是煎荷包蛋的香味。想到靳言这样一个大男人系着围巾在厨房里的样子,陆晴只觉得这个世界有时候真的玄幻。
她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在地上试走了两步,钻心般的痛楚,这样子,根本就没办法去公司里上班。
只是,该怎么跟连锡说?秘书处,她不在,自然会有人安排一切。
靳言走了进来,看到她醒来,好看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晴晴,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厨房里的粥还没好呢。”
他在旁边坐了下来,看到她的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有些不爽,“怎么了?是不是要请假?我帮你。”
他是恨不得她不要再出现在连锡的男人,那个男人,陆晴在他身边就是一种危险。
“不用,我自己来。”陆晴打掉了他的手,思索了一下,果断给连锡拨了过去,她有什么好害怕的?她脚受伤了,这是事实,总不能让她一拐一拐出现在公司,那个男人说不定还嫌她影响公司形象。
电话一下子就接通了,连锡正在坐在餐桌上优雅吃着李嫂准备的早餐,看着今天最新的报纸。
“总裁,很抱歉,我脚扭伤了,估计得请一天假。”
“哦?陆晴,这算是理由吗?陆晴,没死就过来给我上班。”连锡想到昨晚靳言抱着她从车子里出来,这火到现在都还没能熄灭,原本那个蠢女人是脚拐伤了吗?
连锡的声音吼得挺大声,靳言就坐在她旁边,自然听到他说的话。
他把陆晴的手机拿了过来,轻咳了一声,“连总裁是吗?晴晴脚现在伤了,不能去上班,你若是想炒了她,我倒是非常欢迎。”
连锡听到是靳言的声音,狠狠掐住了手上的报纸,靳言这如意算盘打得不错,他炒掉了陆晴,那么就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霸占那个蠢女人,休想!
陆晴那个女人,虽然平时看起来不起眼,但是那股倔强的劲,他太清楚不过了。
若是她真的跟靳言在一起,靳言又何需这么紧张用这种激张法?
那女人现在是谁说的,还说不定呢。
“这样子啊,跟陆晴说一声,脚伤了好好养着,连氏的大门随时为她打开,而且,养伤这期间,算带薪病假。”说完,连锡挂掉了电话。
陆晴原本以为连锡会发怒了,他现在居然说让她好好养着?还给她保留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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