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白?”靳初阳看到宴白与沈毓肇时有些意外,不是让他晚一个小时再来的吗?
他怎么比她还先到了?
唐贺爵看到宴白与沈毓肇时,亦是眉头拧了一下,眼眸里露出一抹不悦之色。
“婆婆。”靳初阳唤着安琪婆婆,宴白一个箭步的朝着走去,在唐贺爵还没来得及走到她身边时,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护着她。
然后是用着凌厉而又深锐的眼神直视着唐贺爵,眼神中充满了敌意与警告。
“你们怎么这么快?发生什么事了?”靳初阳抬眸一脸不解中带着关心的问着宴白。
“你没事吧?”宴白急切又担忧的问着她,然后是紧张的将她从头到脚观看着。
“嗤”唐贺爵轻笑出声,漫不经心的看他一眼,凉凉的说道,“宴总是觉得我会对初阳怎么样?”
“你最好没对她怎么样否则……”
“否则怎么样?”唐贺爵不紧不慢的打断他的话,一脸不以为意的斜视着他,然后凉凉的说道,“难道宴总就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吗?”
“恩人?”宴白冷嗤,“我怎么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对我有恩了?”
唐贺爵一脸淡然的瞥他一眼,然后视线转移到安琪婆婆的身上,缓声说道,“难道让你们母子团聚,还不算是一种恩德吗?”
“嗖”的,靳初阳朝着他射过去,一脸惊讶又愕然的看着他。
什么意思?
母子相聚?
他的意思是,安琪婆婆是宴白的妈?
他……怎么会知道的?
唐贺爵勾起一抹招牌式的斯浅笑,对着宴白说道,“宴总,说实话,我要是真想对初阳怎么样的话,还能有你什么事吗?我和初阳可是认识到足足有十年了,你只是这段时间才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的。”
宴白的眉头紧紧的拧成了一团,一脸警惕不信任的直视唐贺爵。
“行了,不要用那种警惕又充满敌意的眼神看我了。”
唐贺爵浅笑看着他,继续说道,“我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与不堪。你不谢谢我也就算了,千万别拿那眼神看我。”
“不是,你什么意思?”靳初阳一脸茫然的看着他问。
唐贺爵勾唇一笑,“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想看着我爸一错再错而已。”
边说边走至安琪婆婆面前,朝着她深深的鞠了一个躬,一脸严肃的说道,“抱歉,婆婆。你的这一切都是我爸造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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