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都不像是一个无时无刻跟她针锋相对,时刻以捉弄她,戏弄她,调侃她为乐趣的混蛋男人该做的事情。
这……怎么都更像是一个体贴入微,关怀备至的疼妻入腹的男人做的事情。
可是,她怎么就觉得这么的不现实,这么的……跟做梦似的呢?
她就那么怔怔的,傻傻的看着他,眼眸里全都是人质疑与警觉。
“傻杵着干什么?”见她一副傻不楞瞪的样子,宴白丢她一眼,右手食指一屈朝着她的脑门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
靳初阳回神,伸手接过他手里的杯子。
水温刚刚好。
心里升起一抹暧流,划向她的四肢百骸,朝着他嫣然一笑。
这一笑,如春日里百花绽放,诱人而又迷恋。
宴白一时之间看的有些入迷,久久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
靳初阳将杯子里的红糖水一饮而尽。
“躺床上去。”他伸手接过她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对着她扭了下头。
“啊?”靳初阳怔愕,茫茫然的看着她。
他一脸沉静而又平柔的看着她,缓声说道,“给你揉背”
靳初阳的眼皮“突突”的跳跃了两下。
不是,这……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每个月的这几天,都是腰酸背痛,而且还有一抹胀胀的感觉。
肚子是不痛的,就是腰和背总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他说给她揉背,这是……知道她这情况的节奏?
可是,他怎么知道的?
靳初阳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他镇定自若,一脸也没有被她质疑时该有的不自在与心虚的表情。
见她没有按他说的到床上趴躺,直接拦腰将她抱起。
“啊,喂”靳初阳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惊叫起来,双手赶紧朝着他的脖子搂去。
这是习惯性的动作,但同时也是一种对他的信任与依赖的表现。
对此,宴白很是满意的抿起一抹浅笑,露出他那洁白整齐的牙齿。
动作轻柔的将她放于床上,“转过去,趴好。”
靳初阳没再扭捏,转身趴躺。
他在她身边坐下,大掌在她的腰际按下。
力道恰到好处的揉摩着她的腰和背,他的动作熟练,就好似经常做这样的事情。
“你怎么会按摩的?以前给人按过?”
她侧头趴于自己的手上,扬着一抹怪异的微笑,双眸弯弯的看着他。
她的言语中透着一抹娱戏味,但是却又隐约泛着一抹淡淡的酸味。
他淡淡的瞥她一眼,语气干硬的说道,“没有”
“没有?”她一脸鬼才相信的看着他,“宴少爷,那请问你这娴熟的手势和动作是怎么来的?总不至于是你天生就是做这事的人才吧?”
他那薄如蝉翼的唇弯弯的抿起,翘起一抹十分好看又迷人的弧度。
他那深邃而又精睿的眼眸,沉寂而又温脉的看着她,笑而不语。
那按着她腰和背的手却是没有停下的意思,还是动作轻柔而又力道适中的按抚着。
四目相对。
一个带着浅浅的探究与逼问。
一个挂着深不可测的平静与相迎。
“如果我说,只要是与你有关的事情,我天生就是全才,你信吗?宴太太”
他突然间不疾不徐了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似笑非笑中带着一抹诡诡谲的看着她。
“你的意思是,你在暗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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