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将自己的整个身体力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享受着她的温香软玉与芳馨盈人。
“我回房间睡会,和昨天一样,睡醒就没事了。”
他说的很是自然,就好似昨天他就的只是一觉睡醒就全完好了。
靳初阳无语,大少爷,你昨天哪里是一觉睡醒就没事了?
昨天可没把她给累坏了。
又是给他脱衣服,又是给他擦身的,还给他熬粥,甚至还跟小孩子似的,把那药混进粥里,哄着他吃下。
简直比照顾一个孩子都要累不知道多少倍。
还有,昨天退烧,那是因为打了退烧针。
但是偏偏这又不能跟他说,还要就是他现在分明就是烧的糊里糊涂的。
靳初阳168的个子,几乎是用驮的,把他近190的大块头,从一楼驮着上楼梯。
这难度可想而知了,而他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混蛋,没事长这么高,这么重作什么啊
简直累死她了。
驮着他上二楼的时候,靳初阳已经累的气喘虚虚了,两条腿都在发抖了,就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
咬牙,继续驮着他朝着他的房间走去。
偏偏他却在这个时候微微的清醒了一些,左右看了看两边的房间,然后毫不犹豫的朝左手边她的房间走去。
“你的房间在右边。”靳初阳想要将他驮回来,但是他已经迈着大长腿进了她的房间了。
“混蛋,我很怀疑你是故意的。”靳初阳咬牙愤愤的自语着。
要不然,怎么就到门口了,他就神智清醒了?
哪有这么凑巧的?
可是,他却好似没听到一般,三分压,两分拖,两分拽,又三分耍无赖的就这么进了她的房间。
刚走到床边,靳初阳都还没松手,他就整个人朝着大圆床“咚”的一声倒了下去。
这可不是他自己一个人倒下去的,而是连带着靳初阳一起倒下去的。
而且,还恰到好处的把靳初阳给压在了身下。
“唔,宴白,混蛋你给我起来,你别在这里借病耍赖”
靳初阳双手捶拍着他的肩膀,很是不愿的抗议着。
但是,他却一点影子也没有,压着她呼呼睡着了。
呼吸均匀又平缓,如果不是那喷出来的气是烫的,靳初阳绝不相信他是一个病人。
这完全就是一个无赖与流氓。
虽然他整个身子都是压在她身上的,但是,却没有给她很沉重的感觉。
就好似,他将自己的重量给撑了一大半起来,只是与她紧密相贴而已。
靳初阳推拒不动,他就好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
推拒了好一会后,靳初阳只能无奈的放弃了。
就这么由着他压在自己身上,然后一脸颓败无助的看着天花板。
她没有发现,那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此刻嘴角是噙着一抹阴黑的逞笑的。
还有为什么她没有感觉到他的重量,那是因为他不着痕迹的用自己的手肘支撑着自己的重量。
真要将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她身上的话,那不把她压扁了才怪。
那心疼的可是他。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给她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突然间,脖颈处传来一抹湿湿的温感。
……
ps:昨天四万,今天六万,你们看得爽吗?明天起没有这么多了哦,两万。别喷我哟,我是玻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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