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浑身无力的宴白,随着她这么一来,就那么软绵绵的朝着一旁倒去。
幸好这还是在床上,要不然岂不是要撤摔倒在地上了?
“宴太太,怎么说我现在也是病人。好歹你也怜惜一下我吧?”
他一脸哀怨的看着她,很是不满的说道。
靳初阳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让你满嘴没个正经的”
“嗤”他又低低的轻笑出声,有些费力的撑身坐起。
“宴太太,我哪里不正经了?人有三急,如厕出恭,这不是很正经的事情吗?难道你都不用上厕所的吗?”
靳初阳又是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但是却无法反驳他的言论。
“过来”他朝着她招手,沉声说道。
靳初阳站于原地,不动。
“好歹我也是因为你才生病的,你不得照顾我啊?”
他一脸厚脸皮,十分无耻的诉讼着她的不是。
“你以为我想怎么样?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拿套衣服而已。”
他笑的有些阴黑后得逞的看着她,说着很是惬意又闲适的话。
“难不成,你还想我一直这么光着身子在你面前晃来晃去的?”
靳初阳一个字都插不上,正想出声,他又自顾自的说上了。
“不过,如果你希望这样的话,我不介意。我很乐意配合你的一切喜好。”
果然,正经不过三秒钟。
这话对于他来说,那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哦,不对于他来说,三秒钟都嫌多了。
在他的脑壳里,就没有“正经”这两个字。
他就在她那咬牙切齿的怒意中,摇摇晃晃的进了洗浴室。
靳初阳则是朝着那关上的洗浴室的门,愤愤的剐视一眼后,朝着衣帽间走去。
当她从衣帽衣拿着他的睡袍出来时,他也已经从洗浴室出来了。
正站在床边,右手还抚着刚才扎针的地方,自言自语着,“怎么无缘无故就痛了呢?家里又没有第三个人。”
靳初阳真是有一种想把睡袍往他身上砸去的冲动。
这分明就是在暗指她,趁着他病了睡着的时候,对他不轨了呗。
但是,看在他现在是病人,又是因为她的关系才生病的,她硬生生的将那怒意给忍了。
将睡袍递给他,然后转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他现在需要吃药。
“吃药。”左手水杯,右手拿药,一起递给他。
他正系着睡袍的带子,看到她递过来的药,不禁的眉头紧拧了。
“宴少爷,你今年三十,不是三岁。不需要我哄着你吃药吧?”
她一脸肃穆沉色的看着他,语气有些不善。
他没有伸手去接药,只是接过水杯,然后一饮而尽。
“还有药。”她一脸坚持的看着他,大有一副他不吃,就塞进他嘴里的意思。
这回他伸手接了,但是靳初阳还没转身去倒水,他就直接将那药给扔进了垃圾桶里。
“宴白”靳初阳气的大吼着他的名字,“你不吃,怎么好啊”
他凉凉的,不以为意的说道,“我从来不吃这东西。”
“那你……”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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