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靳初阳在为沈毓畅造机会。
但是,这都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见她回来?
就算她再想给沈毓畅和唐贺爵制造机会,那也不可能一个小时了还不回来。
就算她同意,唐贺爵也不会同意的。
所以,这中间一定有猫腻。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先回去了。
但是,绝不可能是她自己走的,一定是有人来拉她的。
至于这个人是谁,唐懿如只想到一个人。
那就是宴白。
这会,他们正与孤儿院的孩子们以及安琪婆婆一起吃晚饭。
“小唐,你们辛苦了。多吃点。”
安琪婆婆一脸慈祥的看着唐懿如说道,边说边夹了一筷子鱼往她的碗里放去。
“不,呕”
唐懿如正想说“不用”的时候,只觉得喉咙一阵酸意袭来。
于是,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巴,跑了出去。
“她……这是怎么了?”安琪婆婆看着她的背影,有些不解的看着唐贺爵。
唐贺爵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以示他不知道。
沈毓畅起先也是一脸雾头懵懂,不过五秒钟后却是恍然大悟了。
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阴笑,心情大好,就连胃口也开了。
“我去看看她。”安琪婆婆放下筷子,起身。
院门外,唐懿如正弯腰蹲要溪边干呕着。
“没事吧?”安琪婆婆走到她身边,轻拍着她的后背,关心的问道。
安琪婆婆大概六十来岁的样子,只是她的脸却是有一块很大的伤疤。
那是烧伤后留下的疤痕,几乎占剧了她的一大半张脸。
尽管已经做了修复,但是她原先的相貌几乎已经看不出来了。
很幸运的上,她的眼睛和鼻子还有嘴巴并没有受到伤损。
她的脸虽然是毁了,但是孩子们并没有因为她脸上的伤疤而抗拒她,害怕她。
反而都很喜欢她,尊重她。
一个人的美丑,不是在于的她的外貌,而是她的心灵。
她的心灵是美的,没人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所有的孩子都管她叫安琪婆婆。
唐懿如摇头,起身。
却在看到安琪婆婆的脸时,猛的吓了一跳。
脚步微有些不稳的晃了一下,眼神也是闪烁了一下,脸色更是苍白的。
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安琪婆婆的脸吓到的,还是自己的干呕,又或许两者都有吧。
认识这么久,从来都是知道安琪婆婆脸上的伤疤的,但是却从来没有被吓到的。
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被吓到了。
“我吓到你了?”安琪婆婆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反应,往后退开两步,与她之间拉开一些距离,有些歉意的看着她。
唐懿如赶紧摇头,“不是,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而已。”
“呵呵,”安琪婆婆轻笑两声,“你怎么了?哪不舒服了?怎么就突然间会干呕了呢?”
干呕?
安琪婆婆有说到这两个字时,微微的怔了一下,那看着唐懿如的眼神很是复杂。
然后视线从她的脸上慢慢的移到她的小腹处。
随着她的视线慢慢下移,最后落在她的小腹上,唐懿如猛的颤栗了一下。
“不可能,不是,没有的事情”
她急急的否认,只是脸色却更加的苍白了。
“不然,我替你把下脉?中医我略懂一二。”
“不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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