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将她和宴槊隔开了。
那一道门,此刻在她看来,就好似一堵无形的墙,将她永远的与他之间隔绝了。
“宴槊,你以为你说到此为止就到此为止吗?”
苏妍可恨恨地瞪着那已经关上的门,阴恻恻的说道,“这事可则不得你说了算,我们走着瞧”
……
靳初阳看着那一本她拿在手里的结婚证,怎么都不相信她就这么跟这个无赖的混蛋领证了。
但是这照片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的脸上漾着微笑,看起来是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
而且还是透着一抹淡淡的幸福感?
照片里,宴白的脸上虽然没什么笑容。
但是却不能忽视他那眼角渗透出来的满足感。
这照片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她被人胁迫了的样子。
她想起来了,拍照的时候,她一直都是板着脸的,那就样子就好似死了全家似的。
能不板着脸吗?
她这是被迫结婚的,她能笑得出来才怪
对于她这样的笑容,摄影师自然是不会给拍下去的。
然后一只手搂上了她的腰,就那么在她的腰上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
靳初阳生平有两怕,一怕她老爸靳学年,二怕痒。
于是,随着他的大掌那么一按,她笑了出来。
然后摄影师就那么将镜片捕捉的这般准确,拍出来就成了这样的效果。
她简直有一种想把那摄影师给手撕的冲动。
“啪”
愤愤然的扣上那本结婚证,直接朝着宴白的脸上重重的砸去。
宴白却是不紧不慢的将结婚证收起,侧头慢悠悠的看她一眼,缓声说道:“结婚证是用来藏的,不是用来砸的。”
靳初阳狠狠的瞪他一眼,“对于我来说,它就是用来砸的。最好能把你给砸死”
他慢条厮理的启动车子,不徐不疾的说道:“那你放心,为了不让你守寡,我也不会让它砸死我。”
“你最好信守你的承诺。”靳初阳没好气的剐他一眼。
“宴太太,你完全可以放心,我说到做到。”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唇角处那一抹如狐狸般的弧度是那样的明显。
还有,这下声“宴太太”竟然叫的这么顺口,就好似已经训练了很久似的。
一听到“宴太太”三个字,靳初阳只觉得嘴角在隐隐的抽搐,就连眼皮都在跳跃着。
“闭嘴,别让我听到那三个字”
恨恨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哪三个字?嗯?”他却一脸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依旧笑的那般悠扬自在的看着她,唇角处还噙着一抹意犹未尽的样子。
靳初阳又是狠狠的剐他一眼,没再说话。
这会,她是一点也不想跟他说话,唯一想做的就是想把他爆打一顿。
但是,她不会这么做。
她是不会如称他的心,如他的意的。
领证,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多了一个小本而已,她还是靳初阳,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他回他的家,她回她的家,各不相干。
宴白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然后掏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拨通了靳学年的号码。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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