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真是蠢到了极点,她就这么追下来了,那靳初阳的父母还会看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
这明摆着双是在他脸上甩巴掌了。
重重的一咬烟头,脸上一片阴戾的骇人。
启动车子,一踩油门“倏”的一下,车子朝前蹿去。
唐懿如正拍着车门,这突然如其来的快速蹿出,让她一个站立不稳,差一点就人摔倒。
“宴槊”好不容易站稳,朝着那车子消失的方向愤愤的喊着,然后是恨恨的一跺脚。
宴槊将车子开的很快,脑子里一团乱,还很气。
不经大脑,习惯性的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起,传来娇滴滴软绵绵的声音,“喂。”
“在哪?”宴槊冷冷的问道。
“在家啊,你不是下午才走的嘛,把我折腾的那么狠,人家还能去哪呢?只能在床上歇着了。”
那声音满满的全都是挑逗与撩拨,还有浓浓的诱引。
他甚至都能想像出,那小骚货此刻在床上是摆着一副怎么样的撩人又不知羞的姿势。
他就是喜欢她的那个骚劲和浪劲,那是连唐懿如都比不上的。
……
靳学年与宴白可谓是把酒畅饮,相谈甚欢。
而且也不知道宴白是无心插柳还是故意的,总之就是每一句话都直入靳学年的心窝。
这真是有一种相缝恨晚的感觉啊。
看着那把酒言欢的两人,靳初阳与温铃母女俩只能摇头轻叹表示无奈。
最终的结果是靳学年与宴白两个人都喝醉了,而且还醉的不醒人事,特别是宴白。
那通红通红的脸,就跟关公似的,那足以说明他刚才说的是真的,他是真的酒量不行。
靳学年的酒量其实还算不错,一般情况下他不怎么喝酒,也就是在家里的时候,小饮两口而已。
但是,今天却也是有点喝高了。
看着那趴在桌子上的男人,靳初阳抿眉中。
这她可没办法送走了,这简直就是一尊大神啊,遇上他就没个好事。
温铃当然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大晚上的送个喝醉酒的男人回去,那可不是一件安全的事情。
靳初阳无奈之下拨通沈毓肇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很吵,好像是在ktv包厢里狂嗨的样子。
“沈特助,宴总喝多了,在我家,你过来接他回去。”
靳初阳对着电话那头的沈毓肇说道,声音已经提的很高了。
“什么?你说什么?”
显然,沈毓肇根本就没听清楚的意思,而且还把声音调的更高了。
“我说,宴白喝多了,你来把他接走。”
靳初阳将手机拿离一点耳朵,那杂闹暄吵的声音都快震得她耳朵都破了。几乎是对着沈毓肇喊的。
“哦,他渴了。那你就给他倒杯水啊,我现在也管着着他啊。
远水救不了近火的,你是他的秘书,你就辛苦一点照顾着他吧。就这样了,我这边还有事情。”
说完也不给靳初阳再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是吧?我是他的秘书,不是他的管家”靳初阳对着手机愤愤的说道。
那个,趴在桌子上一脸通红跟关公似的男人,唇角处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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