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跟宴白之间,却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
那叫一个志趣相投。
这区别对待也太大了吧?
哦,她都在想什么?
干什么把那两个人拿来做比较,她既不想跟宴槊再继续,也不想跟宴白有所关系。
她一定是这段时间被宴白这混蛋给搅糊了。
“哦,他就是你爸口中的那个来家里吃饭的朋友?”温铃一脸恍然大悟中带着河思议的说道。
靳初阳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
然后似想到了什么事情,赶紧问温铃,“妈,宴槊怎么回事?我不跟你说过,我们分手了吗?你怎么还叫他?”
“我怎么可能叫他?”温铃略有些生气的说道。
“我一回到家,他就站咱家门口。我一开门,他就自己跟着进来。
我一句话都没跟他说,他就那么赖着。那你说我总不能拿了扫把赶他出去的吧?”
“真是一个比一个无耻”靳初阳愤愤的自语着。
“你和……”
“舅妈,初阳,我来帮忙。”
温铃还想再问靳初阳和宴白的事情,唐懿如推开玻璃门,温婉而又恭顺的声音响起。
“不用,我和我妈就够了。你出去陪宴经理就行了。”
靳初阳笑的一脸与她之间没有任何隔阂的说道,就好似她们依旧还是最亲密的姐妹,不开心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舅正和他们兄弟俩说着教学方面的事情呢,我也插不上嘴。”
唐懿如同样笑的姐妹情深的,一点间隙也没有。就那么往靳初阳的身边一站,姐妹俩又跟以前那前,很是亲密的一起洗菜。
只是这会,谁的心里都是跟吃了一只苍蝇似的那么膈应了。
“你们宴经理什么时候也对教学这方面感兴趣了?”温铃看着唐懿如半认真半玩笑的问。
唐懿如呵呵一笑,“舅妈,这你还看不出来啊?他这一方面是在讨好我舅,一方面是在哄初阳开心呢。”
“我怎么看着这么像是在跟他大哥较劲呢?”温铃扭头朝着那边看去一起,一语双关的说道。
靳初阳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拉开玻璃让走了出去。
“初阳,你干什么去?”唐懿如略有些急切的问。
靳初阳没理她,径直朝着客厅走去。
客厅里,宴白正十分虚心的请教着靳学年一些很专业的问题。
然后,宴槊也突然之间提出一个问题请教着靳学年。
就好似非要把靳学年的注意力拉到他这边来不可。
但是很显然,他与宴白提出来的问题绝对是两个档次的。
宴白的问题直中要害,命中要点。是那种让靳学年有兴趣和欲望去解答。
觉得这真是一个问题。
但是宴槊的问题,却完全不是问题。
准确来说,靳学年根本都是不想去理会这么低智的问题。
于是,靳学年又朝着宴白这边偏了几分。
“爸。”靳初阳站于他们面前,一脸很是严肃的看着靳学年。
三个男人在听到她的声音时,同时抬头。
“爸,我和宴槊已经分手了。所以从今天起,你无须再拿他当是我的什么人而非得迁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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