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不见底的双眸就那么带着一抹意犹味尽的挑衅之意睨视着她,不痛不痒般的说道。
“不过还没来得及帮你识别进去。”
那意思是在告诉她,现在此刻只有他能打开这门。
她若想出去,那就只有求他了。
那眼神,那表情无一不在表达着:求我啊让我开心满意了,就给你开门
看着他那一脸拽的跟个二五百万似的脸,靳初阳真有一种想抽起自己的鞋底朝他脸上拍去的冲动。
“宴白,你到底想怎么样”靳初阳一脸愤然的瞪着他,恨不得拿眼神在他身上射出几个洞来。
果然,姓宴的没一个好东西
特别是俩兄弟,都是一样的浑蛋一个渣一个浑
他就像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侧坐于桌沿上。
唇角噙着一抹痞意,漫不经心的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悠悠然的说道,“你说呢”
靳初阳恨恨的一咬牙,“我陪你去参加晚宴总行了吧”
再这么对峙下去,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她相信,这浑蛋他还真做得出来,不给她开门。
说实话,她从来觉得自己是玛丽苏一类的,更不是要死要活的人。
所以,失恋了,她只给自己一天的时间缅怀与绰念。
之后,她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再把自己的感情投放于那种不值得她伤心的男人身上。
她不想和宴家人再有纠葛,其实她有想过辞职,但是却不想被唐懿如践踏。所以,她就不动。
却没想到,会跟眼前的这个男人牵扯上,甚至都没想到,他竟是这般无赖。
行,不就是去参加一个晚宴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参加的晚宴也不在少数了。
宴白扬起一抹心满意足的浅笑,直起身子朝着她迈步而去。
那一举手一投足间,尽显尊贵与奢华,竟好似在这世间再没有一个人能与他并肩。
走至她的身边,拿起她的左手,食指往墙上的一个按钮处按去。
“咔嚓”一声,门打开。
哪里是指纹识别?分明就是按钮开关。
“宴白”靳初阳咬牙切齿的吼着他的名字,那语气真是恨不得把他给吃了。
“嗯”宴白不咸不淡的应道,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知道我的名字叫着很顺口,不过你也无须叫的这么一副想吃的样子,这会让我有一种冲动”
说完又若有似无的朝着靳初阳的下腹处瞟上一眼,继续慢条厮理的说道。
“据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在这之前或许我还有所怀疑,但是现在我彻底相信,这绝对是真的。”
这话,他说的通气连惯不带半点含糊与迟疑。
这话了没什么不妥之处,但是配合着他那眼神与表情,却是给人一种猥琐又瑕疵的感觉。
靳初阳觉得她的忍耐力已经快到了极限,那一团压在脚底的火再这么被他刺激下去,肯定得爆发。
但,她还是尽最大努力把它给压下了,朝着他倏然一笑。
“宴总,那你一定不知道,女人还有一个专权——蛮不讲理所以……”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告诉靳教授,我们在酒店的事情?”宴白淡淡然的看着她,缓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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