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好几家了,除了你没有任何人还来过徐水镇住店。”十几分钟后,辉旦旦的脑袋从电脑后面钻出来:“他们会不会没住在旅店之类的地方,而是在野外住的?”
略微沉思了一下,差点把重要的事情忘了:“阿西巴在练飞头降,他们为了安全可能会藏在隐秘的地方。”
辉旦旦用特无语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潇洒的关上电脑起身就要出去了:“回去早点睡觉吧,明天我们去附近的荒山去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主人发了话,我也不能抢占着地方不离开。和傻鸟‘沟通’了一下感情就回去睡觉了。
一夜无话,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回家的大门外就有人来时敲门。穿着背心两双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走出房门,正好遇到也是被敲门声扰醒的辉旦旦。他路过我的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神情严肃:“我这扇门已经很多年没被人着么敲过了。”
见辉果果表情严肃,我总是觉得要有事情要发生。辉旦旦嘴里说的门不是前面的大门,而是院子侧面的一扇木门,开了锁,门外就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满脸是泪,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辉大师,快来我们家看看去吧,我家那个像是被吸了血尸体都干巴巴的。”
被吸了血?第一时间我的脑海里闪过的就是阿西巴。辉旦旦也想起我和他说的阿西巴,回头看了我一眼,让我带上傻鸟跟着他一起去村民家看看。
换好衣服,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跟着他们一行人坐上车向事情发生的地点赶过去。因为走得急,上车之前没有给玉佩上滴血,可是现在坐上车,周围都是人,如果让他们看到,影响是不是不太好?
思前想后,还是子辰重要,况且今天是最后一天,过了今天我就可以见到子辰了。悄悄地把玉佩放到手上,另一只手放到嘴上咬破,期间还要注意不能让别人看到。在这种多事之秋,我少做错了一步。就可能让我还有可能捎带着辉旦旦一起被徐水镇的人排斥在外。
在傻鸟帮我打掩护的情况下,我把血滴到玉佩上。做完这些,我轻松的松了一口气。感激的摸了摸傻鸟的头,难得的今天它没有和我拌嘴。
辉旦旦一直在一旁和村民聊天,我拎着傻鸟无聊的看着窗外。这一带全是荒草,除了荒草还有就是几棵枯树没总之就是一点人烟都没有。
随着车往前开,一颗接着一棵的青翠的树也映进眼帘。不一会儿就到了那人的家里。男人从车上下来,着急的催促辉旦旦进屋去看看他的老婆。
来到那家人的门前,辉旦旦停住脚步,跟在他后面的我也随即停下脚步。站在我这个位置,甚至都可以听到屋子里面传进来的哭泣声。辉旦旦从兜里拿出一个我叫不上名字的东西,拆开拿东西,里面放着的是一些黑色和红色混合在一起的粉末。
普通的黑色粉末和红色粉末掺杂在一起肯定是分不出来这两种颜色,可是辉旦旦拿出来的却是黑是黑、红是红。
从中捏出一小末粉末向门前撒过去,等了一会儿什么反应也没有。看到这种情形,辉旦旦侧过头低声和我说了一句:“如果是你嘴里所说的阿西巴所做的,这件事我能帮你的地方可能有限。”
下一刻,辉旦旦就向房间走进去。推开门,房间正中央只放着一口棺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被吸干的尸体。近距离的看这样略微诡异的尸体,我的心里还是毛毛的。可是刚刚我在门外明明听到房间里有女人在哭,又是谁在哭?
房间里的人辨清都不是很好,我也没想太多以为自己是因为紧张故而听错了,也就没把听到哭声的事和辉旦旦说。
辉旦旦绕着棺材走了一圈,在走完第三圈的时候,我手上拎着的傻鸟突然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吓得我连忙低头看过去,傻鸟的头呈着不自然的姿势看向门外,一直惊心的叫着。
辉旦旦看到傻鸟的情况反常,连忙叫我拎着傻鸟出去。第一次看到辉旦旦如此紧张的模样,我有一时间慌乱,但还是在的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跑出屋外。屋子外面,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来时的方向,只见那边有一束黑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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