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幼幼嘴巴张了张,咬着下唇,不言不语。
一个男人可以当着她的面说出,保你一生的幸福,这样子的男人是一个好男人,可是她承受不起这样子的爱,如果可以承受,那么就不会是等到了六年之后,当年她在最困难,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或许就已经是投入到了他的怀抱中。
可是她固然没有,只是因为心中还有执念。只是那个执念,谁都不懂。
六年的情感一涌而出,如火山爆发,炙热而猛烈,胡幼幼要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刘浩然是个好男人,正因为如此,她才不敢如此放肆地伤害他,若是答应,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可是这样子一辈子的事情,她能够答应吗,又怎么答应呢,什么样子的方式答应,她害怕那个答应。
如果答应了,那么就不能反悔,那是一种责任。可是她只是想守着哲哲过一辈子。不想去想其他的事情了。包括自己的感情,儿子是自己的唯一,也是一辈子。
她不懂什么是爱情,因为她根本没有爱过,年纪小,有了孩子,那不是她的错,那是年轻张扬的代价,可是她却因为为这个代价,付出了太多。
如今,哲哲都六岁了,对于自己的感情问题,她却害怕了,有些退缩了。
而这边一幢位于郊外的一一栋独门独户的别墅里,偌大的房间里,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丢撒一地,女子的裙子、男子的领带,乱七八糟的。
橘黄色的灯光迷离暧昧,空气中翻滚着炽热的温度,火辣辣的热情,仿佛要将一切都融化的干干净净。
“禹。”莫嫣然喘息,双手攀附在男人的精壮的脊背上,然后抓住一个个印记来。看上去十分的肌理分明。就好像是一个小野猫留下的抓痕。
莫嫣然第一次觉得何禹的情绪有些失控。
少见的粗暴,捏疼她娇嫩的肌肤,一点点都不不知道怜香惜玉。
女人很美,是一种娇艳和那种迷幻交织的美,“禹,你怎么了,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看你好像有些心情不好。发生什么事情了,和我说一说。”
“你怎么了。”情-欲被挑起的女子极不舒服,娇嫩的身子摩擦着他,被情-欲渲染过的嗓子有说不出的媚。
何禹眸光幽沉,精致得妖孽的脸上看不出情绪。想起晚上那个女人上了刘浩然的车子扬长而去的时候,他的心中怒火就直线上升。
不知为何,他觉得他自己有些失控了,面对那样子的女人已经是失控了。脑子里想到的就是那个女人离开时候的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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