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还不要起床,我要再睡一会儿。”
我拉过被子遮住了脸,藏在被子下面,反应了好久,我才意识到什么,我跟许辰毅早就离婚了,还有这个陌生的房间,是酒店!
哗的拉开被子,我盯着许辰毅恨不得在他身上凿穿了洞,昨晚在蓬莱岛的事涌出来,我捏着拳头简直怒不可遏。
“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好的,是吗?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样做属于诱奸,我可以去法院起诉你的!”
许辰毅看着我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将碗放到了边上,背对着我讲着:“程诺,你是不是想多了,谁说在酒店开房就一定是做爱,谁说睡一张床就一定会发生什么?”
他这一番话顶的我还不了嘴,因为我身上的确没有任何欢爱过的痕迹,是我先入为主了。
“谁帮我换的衣服?”
“我。”
“你凭什么帮我换衣服!”虽然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但是想到他看遍了我全身,我还是觉得很不舒服,抄起手边的枕头朝着他砸了过去。
他被砸到,才缓缓转身,翘着嘴角讥诮着我。
“程小姐,你还在矜持什么?你身上哪一块我没看到过,还是说……”未讲完的话被他又吞了回去,改换了另一种嘲讽的笑,自言自语着。
“女人就是矫情!”
也许,在他看来女人不过是兴起时玩在手上的玩物,他有钱有势,女人就该像宠物一样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说到底,我们是人,不是宠物,越在乎的人眼里就越容不得沙子,我就是无法容忍他用碰过别人的手再来碰我,就是无法容忍,他用亲过别人的嘴再来亲我!
是,我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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