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小鱼干流口水,我已经很久没碰过鱼腥味了,试问那一只猫能够抵挡一条鱼干的诱惑?
果然,那只黑猫也把持不住了,伸出两只爪子将小鱼干移到自己嘴边,不顾形象狼吞虎咽吃起来。七阿哥披上黑袍,抱着它迈开脚步往门外走,我三步一回头地看着桌子上的罐子,别提有多羡慕多渴望了。
那宫女的尸体我是见过的,当我再见到她的时候,脑子里有一百条小鱼干都阻止不了我想呕吐的感觉。不仅仅是因为她,而是整个停尸间里都散发着一股霉潮加腐烂的味道,即便我带了面罩也阻止不了这股恶臭蹿入鼻子。
沾了七阿哥的光,后来侍卫将那具宫女的尸体运到堂间,我们四人分明站在尸体两边,谁也没动手先掀开那张白布。而那张白布的最上方沾满了血,隐隐印出一个五官模糊的人头。
七阿哥怀里的黑猫懒得要命,这会儿已经呼呼大睡。四人眼神交流片刻之后,粗眉毛叹了口气,伸手一撩,只听“滋啦”一声,白布掀起,那片血红之处稀稀拉拉挂着几根肉丝,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凹凸不平,撕裂的伤口竟然开始发黑。
我立即起了鸡皮疙瘩,已经不是恶心那么简单了,有种寒意、恐怖深深渗透到骨子里,让人不得不想要退步,不想再深究下去。
她死的太惨了,真的太惨!
七阿哥、小林子和粗眉毛分别从尸体头脚开始检查,最后的重点依然放在那颗被剥去面皮的头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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