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钰横过手臂在我背上轻拍,眉宇微蹙:“怎么咳成这样?”
而江浔也面露了忧色在问:“真呛着了?”我恨恨地瞪他,但维持不过一秒,泪涌出模糊了视线,自然也瞪不成了,趴在桌上继续痛苦猛咳。头顶传来江浔不稳的声音:“子渊,要不要去找路百川来瞧一瞧啊,我看她好像不行了。”
你才不行了,你全家都不行了!有这么欺负人的嘛,我不就是为了探听点消息,想着知己知彼可在必要时应对那云星恨,怎生就落得如此凄惨境地了?
半刻钟后,江浔拖着路百川过来了,而我已经犹如苟延残喘的鱼般,趴在石桌上有气无力地时不时咳一下。每咳一下,就好像有人在拿无数的针刺我喉咙。
路百川用指尖在我喉咙处探了探后,就让我张大嘴巴。这是有史以来我最没形象的一次了,当着三个男人的面,把嘴巴张大到不能再大,然后三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我。就算再粗神经,这一刻我也觉难堪无比,“忧伤”的泪就那么再次流下来了。
左边江浔在劝:“无悔你忍忍,很快就好了。”
右边宋钰在问:“路神医,无悔可是被酒灼伤喉咙了?”
路百川不答,拿着蜡烛在我嘴边探照,我盯着那火焰真怕他一个失手把烛头落进我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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