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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什么阁?在江湖有没有一定的地位?”舒子非摆出一副惊讶的模样望着孔麟儿,“哪天带我去参观参观。”

“暗—欲—阁!”不太愿意涉及的字眼从孔麟儿微张的唇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溜出,孔麟儿有些紧张地盯着舒子非的双眼,双手死死的握着她的手,很怕她会用陌生的带着些仇恨的眼神瞅着她,然后愤然离去,“子非我不知道我说的你会不会相信,可是我还是想说追杀你的命令并不是我下的!”

舒子非唇角的笑僵在了脸上,眸子里闪着不可置信的光芒,将自己的双手抽了回来,垂下眸子,不再说话。

“子非……”孔麟儿有些紧张,她不知道舒子非会怎么样,只是看她现在的表情,好像并不乐观。将此事告诉舒子非,她是存了些私心的,她不想让暗欲阁就此毁在她的手里,她希望舒子非能够帮她!

“麟儿,”舒子非抬眸。孔麟儿坐直了身子,抿着唇等着她发话,只要她肯说话,就一切都好办,只是会不会是自己不想听的?孔麟儿第一次不安得搓着自己的衣角。“噗!”舒子非本想忍住笑,看到麟儿那小女儿家的模样,没忍住,“我说你这么紧张干嘛?”孔麟儿眼角有点抽搐,这妮子她在这儿紧张兮兮地,她到是笑得很开心,“我还不是怕你生我气,把我当仇人!你刚才那样子吓着我了!”“喂,你手下那帮人可是把我往死里吓呢!”舒子非翻了翻白眼,勾起唇,邪邪一笑,“我说你这阁主当得也太窝囊了吧,你下面那些人做事难道都不需要经过你同意就可以自己做主的吗?”

“我不太想管阁里的事情,便将很多事务都交给了二阁主,有什么重大的事情的话,他会给我联系。只是这一次,他被利益给诱惑了,竟敢瞒着我。”孔麟儿看着舒子非,眸里闪过无数的愧疚,“若是我,绝对不会接下这样的任务,我可不想暗欲阁被临王给扫荡了。”

“我说麟儿,你也太不厚道了,感情你告诉我这事儿,是想万一君临天要扫荡你的暗欲阁,好让我求情是吧!切,没门儿!”舒子非眯眼看着孔麟儿,瘪嘴说道,“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呵呵,是有那么一点意思啦!”孔麟儿挽起舒子非的胳膊,任凭舒子非怎么拍,她就是不放手,“其实我原本没有想要对你隐瞒我的身份的,只是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不过,你说要是没这事儿,我又怎么可能会遇到你!这就是缘分!”

“狗屁的缘分!”舒子非冷哼一声,“不想理你了!”

“没关系,你不理我,我理你,反正我脸皮比较厚!”孔麟儿展颜一笑。

“你那位二阁主,我绝对不会放过!”舒子非揉了揉太阳穴,冷冷地说道。

“明白!不过,你暂时不能了结了他,他还有用!”孔麟儿凑近舒子非,在她耳边低声说着。

“你这么说来,灵泽国很快就会发生内乱了?”舒子非蹙眉看着孔麟儿。

两人在屋里半天没有出去,坐在院子里的县令夫人有些不满了,一把推开门,拉了二人出来,她还想着让自己女儿和那位俊美公子多接触接触呢!知道萧凤兮会跟着一同回县令府,县令夫人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吃过午饭,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四人便出发了。

回到县衙的第二天,在一间充满了阳光的屋子里,孔麟儿正在替萧凤兮拆线。舒子非和孔文龙在喝茶,县令夫人在一旁神思!拆线的过程中,萧凤兮不知道那根神经犯抽,想起县令夫人对他说的那些关于孔麟儿的丑事儿,就忍不住拿来埋汰她,他心里是乐呵了,可孔麟儿不爽了。线拆到一半的时候,孔麟儿丢掉手中的小刀小剪,以极快的速度点了萧凤兮的穴。

“孔麟儿你该死的,你竟然点我的穴!”萧凤兮全身都动弹不得,只能用声音表达着自己强烈的不满。

“嘘!”孔麟儿唇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看着那光滑如绸般的肌肤,自动忽视那背上的伤口,孔麟儿色心大起,一双青葱如玉的手,开始猛吃萧凤兮的豆腐。“我说公子,你是逃不出我魔掌的,你就乖乖从了我吧!”孔麟儿将萧凤兮给翻了个身,色迷迷的盯着他胸前的两点,一手撑在萧凤兮的脑袋旁,一只手从他的魅惑众生的脸一直往下游走,最后定格在萧凤兮的腰间。

“孔麟儿你个色女,你还是不是女人!”萧凤兮觉得自己有点被吓住了,这女人是不是疯了!“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我劝你还是小声点好,你这样大呼小叫的会招来很多人的!”孔麟儿双眼一眯,俯身找准他诱惑的薄唇,狠狠地咬了一口,放在腰间的手猛地一用力,将他的裤腰带扯了下来,站直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萧凤兮,将手中的腰带扯个稀烂,扔到他头上,冷哼一声,“小子你给我听清楚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你要敢找那些个莺莺燕燕,你的宝贝弟弟就会像这腰带一样,碎的稀烂!哼!”

“我劝你还是去做梦!”萧凤兮气结。

“我的萧公子,你就好生在这儿躺着,等我高兴了,我会回来把你伤口上的线给拆完的。”孔麟儿一边说一边把萧凤兮的外裤给脱掉,“你要是想让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你就尽管叫啊!我不介意的!”孔麟儿扬了扬眉,将手中的裤子轻轻一扔,“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我看病的时候打扰我,而你显然打扰的我心情非常不好!”孔麟儿奚落完萧凤兮,感到心满意足,从鼻孔里轻蔑地哼了一声,吹了一声口哨,趾高气扬地找舒子非喝茶去了。

“孔—麟—儿!你个该死的女人!我这一辈子和你没完!”萧凤兮的怒吼伴随着门吱呀一声,响彻了整个院落。萧凤兮恨不得能将孔麟儿的衣服给扒光了扔青楼里去!有机会,他一定要这样做。

舒子非见孔麟儿过来,招呼她坐下,说她辛苦了,忙给她沏了杯茶,孔麟儿端起来就喝。孔文龙瞪了她一眼,说她不懂规矩,孔麟儿知道这所谓的规矩是什么,忙坐直了身子,低眉顺眼地说道,“谢临王妃!”舒子非挑了挑眉,一本正经地点头,“免谢!”说罢两人相视而笑,弄得孔文龙不知所措。正神思的县令夫人忽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到了王妃两字?”在舒子非的要求下,孔文龙并未将舒子非的身份公之于众。

喝了一会儿茶,孔麟儿这才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我继续回去给他拆线去!”听完这话,舒子非当时就傻了。

听到舒子非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萧凤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舒子非跟在孔麟儿的身后进了屋,待见到床上形象不佳的萧凤兮,立马愣了一愣,随即挑眉看着孔麟儿。萧凤兮以为她会为自己出一口气,会说孔麟儿太不懂得礼义廉耻,哪知舒子非却一本正经朝孔麟儿竖起了大拇指,“麟儿,好样的!”孔麟儿毫不客气的回道,“还行,你也加把劲儿!”萧凤兮恨不得能一巴掌拍飞眼前这两位臭味相投的女人。等他日见了君临天,一定要联合他好好惩治惩治她们才行,再这样下去,这两女人还不得飞到天上去。

舒子非拉了把椅子坐到一旁,看着孔麟儿将萧凤兮的线拆完。孔麟儿解了萧凤兮的穴后,便跑到没影儿了,某人冷起来的时候,其实还是很有威慑力的。舒子非拿了药膏,仔细的给萧凤兮涂上,“问你个事儿!”

“说吧!”萧凤兮语气有点不好,还没淡定下来。

“君临天走后,你也离开了王府,你是去忙什么了?”舒子非神色极淡,显得漫不经心,淡淡的问着。只是心里却有点不平静,和孔文龙聊天的时候,知晓了一些国家大事儿。听说这次皇帝钦点了冉太傅之大子冉依洛为主帅前往战场,举荐的人里面,君临天是其中之一。从孔文龙的话里得知冉依洛并不能胜任这一职位,虽说比冉能贵好些,可也是一个二世祖的模样,骄纵,吃不得苦。这样一个人怎么可以领兵打仗?为何君临天还要推荐他?难道说他根本就不想让灵泽国的军队赢?

大军刚行至边境,尚未安顿好,随军先行的粮草就被敌军一把火给烧个精光。士兵们从周围镇上好不容易收集了一些粮草,一个个都俭省节约等着后备粮草的到来。冉依洛作为主帅不与将士们同甘共苦,竟然整日里海吃海喝,你说你背地里吃也就得了,还拿着牙签剔着牙,站在训练场上讨论今天的猪肘子为什么不香。士兵们一个个面带菜色的看着他,他竟然骂他们装病,不想为国家效力。这样一来士兵们不满了,胆大的开始起哄了闹事儿了。这时候,敌人也开始来叫嚣了,不过好在只叫不攻,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冉依洛被敌军这么一吆喝,吓得躲在城里不出来。也不知道他身旁的两位副将用了什么办法将士兵的情绪给平静了下来,也好在后备的粮草及时赶到,只是这事儿却还是大大的影响了士气,大伙开始不把冉依洛当回事儿了。

听闻,冉依洛身旁的那两位副将,曾跟着君临天出生入死,在军中有一定的号召力,是君临天的得力助手。

“什么时候对我的去向感兴趣了?”萧凤兮挑了挑眉,侧头看着身旁的舒子非。

“是准备起兵的事去了?”舒子非用手心慢慢地揉着萧凤兮背上的伤口,麟儿说这药膏要用掌心的温度去推揉它才能发挥最好的疗效。“这样的日子过着不好吗?如今灵泽国在灵昌帝的治理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为了一个皇位,至天下百姓不顾,是不是太自私了些?”不知道为什么,舒子非就觉得这次邻国的挑衅很蹊跷,君临天的做法也很奇怪,心底有个不太和谐的声音在告诉她,想造反的那人,想当皇帝的那人,是君临天。

“女人!”萧凤兮扭回头,冷嗤一声,“真不知道你的脑袋瓜子在想些什么?你是不是听到一些事情,就在那儿瞎猜?”

“那你告诉我,君临天到底有没有这个想法?”舒子非站起身,洗了洗手,用毛巾擦干双手,又从兜里拿出个瓷瓶,倒出一粒药递给萧凤兮,“临天和冉太傅最近走的很近,是不是就是想借助他手里的兵权,判——乱!你们是不是还与邻国串通,用侵扰作为幌子,纠集部下,等时机一到便大举进攻,推翻灵昌帝的统治,另立新皇?”

太傅一职虽是文职,可是冉太傅手里却握着可以号令灵泽国三分之二兵权的兵符。此兵符是当初冉太傅的父亲冉将军持有的,冉将军一生为灵泽国鞠躬尽瘁,对皇上那是一片赤胆忠心,很受先皇的敬重,先皇为表对冉将军的信任,便允诺此兵符可以传于后世。

“女人,我不得不佩服你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萧凤兮坐起身,接过舒子非手中的药丸,示意她给他倒杯水,“你以为谁都想当皇帝?”

“不是谁都想,可是大部分都想!”舒子非将水端给萧凤兮——事情没证明之前,她不允许自己表现出慌乱的模样。

“那我就明白的告诉你,君临天他不是那大部分里面的!”萧凤兮将药丸用水送服下去,“小样,你是不是担心君临天要是真当了皇帝,会左拥右抱,然后来个后宫佳丽三千?”

“我……”舒子非其实并没有想那么远,只是心里真的不希望会有一场动乱在这片富饶的土地上发生,那样将会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啊!

“你不要瞎想了!”萧凤兮站起身,拍了拍舒子非的肩膀,“你要相信临天!不过这一场内乱也是必不可免的,你夫君不挑,可有人挑。我现在悄悄告诉你我在忙些什么吧!”萧凤兮突然凑近舒子非的耳边,唇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我在忙的就是怎么样去缩短这场内乱发生的时间,在短时间内迅速地将幕后之人一网打尽,避免伤及无辜百姓!”

“这么说来你们会是正义的一方?”舒子非低声喃语——不管怎么样,只要这场内乱不是君临天挑起的,只要他不会成为千古罪人,那就一切都好说!

“是不是正义的一方,你问你后面的那位不就知道了!”萧凤兮站直身子,看着门外有点薄怒的某人,坏笑的扬了扬眉。

“问谁?”舒子非一转身,就直直地撞入了一个坚实而温暖的胸膛。萧凤兮瘪了瘪嘴,有点可怜兮兮地走出了房门,哀叹一声,“重色轻友原来就是这样的,见着我也不说问候一下我的伤怎么样了!唉,还是自怜去!”出门的时候,萧凤兮把门给带上了。

舒子非呆愣在那里,任由来人狠狠地将自己抱在怀里。他是那么的用力,仿佛要将舒子非的身子嵌进他的灵魂里。熟悉的,淡淡的檀香味气息萦绕在舒子非的鼻尖,感受着他不断起伏的胸膛,倾听他那狂跳不已的心跳声,舒子非感到鼻子一酸,眼眶里就涌满了泪水。可是依旧有些不相信眼前的真实,怕她稍微一动,这所有的一切便化成了美丽的泡影。舒子非颤抖着将双手轻轻地放到来人的腰间,触摸到了他的真实,这才猛地环住他,心瞬间漏跳了一拍。

“君临天……”舒子非埋首在他怀里,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叫着。

“嗯……”低醇如酒的声音带着丝丝的颤抖一遍一遍的回答着。

“真的是你吗?”舒子非想要看君临天的脸,她要确认眼前的人是否就是自己魂牵梦绕了二十多天的人,只是刚刚仰起头,还未来得及透过氤氲的雾气看清,君临天已猛的低下头,狠狠的堵住了舒子非的双唇,急切地、辗转地吮吸着。这一吻,带着君临天浓浓的愤怒、焦急、无奈、思念、担忧……所有的情绪,都糅合在这一吻里,迷惑了舒子非的心神。

舒子非四肢无力的攀附着君临天,任由他摄走自己所有的力量,吮吸她所有的感情,掏空她的灵魂……就在舒子非不能呼吸的时候,君临天结束了这一缠绵悱恻的吻。

“君临天,我想你了!”舒子非抬眸看着君临天,伸手抚摸着他的眉他的眼他唇角新长出的青髯……“天天想,夜夜想!想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是吗?”君临天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可是我发现你长胖了!”

“嗯?”

“抱着比以前有肉感了!”君临天轻轻的在舒子非的额头落下一吻,“你活着,真好!”

“嗯!活着能见到你真好!”舒子非莞尔一笑,眸子里闪着点点星光,“落崖的那一刻,我真的很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很抱歉你出事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君临天将下颚搁在舒子非的头顶,大手摩挲着舒子非的三千发丝,喃喃自语。

……

跟着君临天一起来的还有夜和魅,君临天和萧凤兮在屋里谈事儿的时候,夜和魅一反往常冷冷的态度,围着舒子非,坐在院子里,一个劲儿地和她说着王府里的事儿,说碧荷知道她掉崖后,整日里哭得跟个泪人似的,眼睛肿的比那桃子还大;说冥月急的晕了过去,说夜冷寒不顾伤势,执意要去崖底寻找,结果被薛神医一个银针给扎晕了过去;说这事儿王府里给压着,没敢让外界知道,可是雅沐和紫云来串门的时候,还是发现了,然后太子也知道了;说王府里派了很多人去崖底寻找,只是都无功而返;说君临天得到消息后有多么的震怒和伤心,马不停蹄地赶回王府,安排人四处找寻她和萧凤兮的下落。说君临天整日里冷沉的就跟地狱的修罗,搞得王府谁都不敢去见他。还说边境处的事也多,皇帝老召他进宫,好几次他都差点吐血。还说飞鱼山庄的林老庄主也去了临王府……

夜和魅和她说的最多的还是君临天对她的感情是多么的浓烈。

舒子非坐在那儿静静的听着,唇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眼角有点湿润,心里面的泪水流的哗哗的。

君临天出来的时候,夜和魅立马闭了嘴,站起身,别开眼看别处。君临天大步走了过来,拉起舒子非,拥在怀里,看见舒子非睫毛上欲掉未掉的泪滴,冷冷地扫了夜和魅一眼,携着舒子非离去。

日落西山的时候,就开始吃晚饭。吃过晚饭后,君临天和萧凤兮又深谈了很久。舒子非和孔麟儿坐在院子里瞎聊着,聊得困了,便各自回屋休息!

舒子非坐在床边,看着那摇摇晃晃的烛火,唇角勾着一抹邪邪的笑。

今夜,君临天和她同床。月黑风高夜,天黑好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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