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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转眼已是盛夏,空气闷热难当,太阳高高地悬挂在天空,张扬地俯视着大地。路旁的树,好似受不了这耀眼的光芒,变得无精打采起来。路上行人也少了许多,整个大街显得有些寂静而空旷。

马车掉了个头,再次朝大杂院驶去!车轮碾压着地面,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听的舒子非心里一颤一颤的。舒子非掀开窗帘,眯着眼,扫视着路上不多的行人。

“你到底在看什么?”君临天心里延伸出一种被忽视的不爽,将头凑到舒子非跟前,黝黑淡漠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

舒子非挤了挤眼,有些不舒服,阳光太刺眼,弄得眼睛生疼,于是放下窗帘,好好回答君临天的问题。“我怕老头子已经……”舒子非边说边扭头……唇边柔软的触感,以及那双诱人饱满的红唇带了的阵阵清凉的感觉,让舒子非浑身一颤,然后“出来了”三字儿就被堵在了喉咙口。舒子非心跳加速,阵阵燥热从心底往上窜,她不停地扑扇着大眼,呆愣地看着眼前的俊颜——他的睫毛是那么的长,自然上翘着,美的一塌糊涂。平日里黝黑淡漠的星眸此时正闪着奇异的光彩,光彩后是一抹阴谋得逞的得意之笑!

舒子非一眯眼,快速在君临天的唇上轻咬了一口,将头往后仰,随即身子向后挪,用挑衅地目光瞅着君临天,“想算计我?没门!”

君临天抿了抿唇,淡淡一笑,大手倏地伸出,将舒子非揽到怀里,容不得她挣扎一分,低头看她,声音充满了无尽的诱惑,“你不觉得我已经算计到了吗?”

“你……”舒子非靠在君临天的怀里,抬起头,看着他唇角淡淡的笑意,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心里的感觉,有点气愤、有点害羞、有点欢喜,究竟孰多孰少,她还未来得及分辨,君临天已是低下头,准确地俘虏了她的双唇,辗转吸取着她唇齿间的香甜。

舒子非眨了眨眼,感受到他的温柔,不自觉地伸手环住君临天的腰身,迎合着这一缠绵悱恻的吻。

两人的气息渐渐不稳,马车里的温度急剧上升,放在舒子非腰间的手,开始游走。手掌心灼热的温度,熨烫着舒子非的每一寸肌肤,调动了她身体里所有不安份的因子。

舒子非决定开始反扑,化被动为主动,只可惜君临天那家伙感受到她的热烈,比她更加热烈一百倍,热烈到舒子非心里开始发毛,“君临天……马车……我们还在马车上!”舒子非用仅存的理智结束了那热烈而狂放的吻,低下头看着胸前的大手,顿时羞红了脸,慌乱地拍掉那只大手,坐在一旁,喘气!

“该死!”君临天低骂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羞红了脸的舒子非。

一想起刚才的热情,舒子非浑身的血液就忍不住沸腾。话说她这一热血青年,还真的有些抵不住这暧昧的气息。若不是现在在马车上,她定会将君临天给吃的一干二净。不过到底是谁吃谁,还真的拿捏不准!舒子非偷瞄了一眼君临天,见他一副强忍着欲火的模样,想起他刚才的热烈,舒子非心底顿时冒出一个疑惑,然后头脑一热,不经思考地就问出了口,“君临天,你到底有多久没有女人了?”

晴天里一声霹雳,顿时带来阴风阵阵。

眼瞅着君临天眼波晃动,好似深潭泛起涟漪,舒子非忙一把抓住君临天的手,看着他有些阴沉的脸,讪笑两声,“你当我什么都没问!”——以后这不经过大脑的话,还是少说的好!原本自己也是一聪明的姑娘,为啥现在越来越笨了呢?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样学样。她身旁的这些人一个个都那么聪明,照理说她应该更聪明才是,为何反倒是越来越傻了呢?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物极必反?

为了缓和气氛,舒子非忙转移话题,“君临天你不想知道为什么萧凤兮那家伙会把我给拽上树吗?”舒子非停下来,小心翼翼的瞅了瞅君临天,见他表现出了一丁点感兴趣的样子,心底忙松了一口气,忙坐直了身子,侃侃而谈。

“王爷,王妃,大杂院到了!”车夫的声音传来,终止了舒子非与君临天的谈话。舒子非一把掀开车帘,匆忙地跳了下去,那动作迅捷的跟猴似的,看得君临天频频蹙眉。

君临天跟在舒子非身后下了马车,想同她一起进去,可舒子非一想起里面那群女人,便严令禁止他上前一步!君临天看了看她,唇角一勾,扬起无数的笑意。她是怕那群女人会像非礼萧凤兮那样非礼他吧!

君临天优雅地靠在马车旁,看着那抹消失在门后的身影,低低的笑声从唇角溢出。眯眼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阳,心情大好,眉宇间全是笑意。

舒子非进去的时候,院子里的女人都不见了踪影,想来是忙去了,没准儿是八卦去了!舒子非忙跑到那间光线较暗的屋子前,推门进去,见薛神医看表演看得正津津有味,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稳稳地落回了原地儿。西天佛祖保佑,害怕的万一并没有出现。

和孩子道过别,叮嘱了两句儿,舒子非拉着薛神医出了院门。

薛神医站在两人的中间,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然后唇角扬起一抹了然的笑,手指头一勾,示意舒子非附耳过来。

“原以为你是被蜜蜂蛰了,不想是被人给咬的!不过,你怎么不反咬?别害羞啊!两人激烈一点,老头在我才能抱曾外孙!丫头,加油!”薛神医在舒子非耳边说完,大笑三声,迅捷地上了马车。留下舒子非站在那儿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发涨的唇,脸上一热,狠瞪了君临天一眼,嗔道,“都是你!”

“呵。”君临天站在一旁,脸上一直挂着甜甜的笑,眼睛里闪动着璀璨的光芒,修长的五指朝舒子非伸出,唇启,“先上车吧!”

舒子非一上车,就见薛神医捋着胡须,一脸高深莫测的笑。舒子非浑身一个激灵,鸡皮疙瘩掉了满地,狠狠地剜了一眼薛神医,在他对面坐定,垂眸,不鸟他。她要华丽丽地无视他!

君临天跟在舒子非身后上了马车,自动坐到她的身旁,淡淡地瞅了一眼薛神医,自然而然地握住舒子非的手,开始闭目养神。

舒子非瞥了一眼对面的薛神医,想要挣脱,无奈被抓的紧紧的,只能发起挣扎。别开眼,不去在意薛神医那满是戏谑的目光。

马车缓缓前进着,车厢里分外安静。

“老头,你再看我就把你眼睛给挖掉!”舒子非终于忍不住,抬眸看向薛神医,说得咬牙切齿——她都那么低调了,这老头为啥就是不肯把眼光从她身上移开?非得看着她找条缝钻进去才行吗?

“真霸道!”薛神医扬了扬眉,得意地笑,“丫头你最近一点都不淡定!”

舒子非一愣,旋即秀眉一挑,唇畔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那我淡定!”——哼,老头不就是想激她吗,她越是不爽,他就越开心。老头在没事儿找她乐呵呢!

“别,你一淡定起来,一点都不可爱!”薛神医忙摇了摇头,后悔刚才自己说的话。

“我喜欢!”舒子非说完,不在理会薛神医,学君临天的样子,闭目养神。

午饭是在伊人阁用的,吃完后,君临天回了书房,薛神医忙跟了过去,舒子非原本想给君临天提个醒儿,让他以后注意些。虽然不知道暗欲门到底想怎么样,但是未雨绸缪总是好的!后来一想,薛老头跟过去肯定是说这事儿的,于是便心安理得的去午休了。

“你娶冥月回来,并不是如当初说的那般喜欢她才娶的,是不是?”薛神医关上房门,一脸严肃地看着君临天,“臭小子,你连我都瞒!”

“你跟着我过来,就是想问关于冥月的事?”君临天停下脚步,扭头看了薛神医一眼,唇角扬起一抹若有如无的笑意,“萧凤兮告诉你的?”

“哼,那臭小子哪会告诉我。”薛神医坐到桌前坐定,瞅了一眼君临天,叹了一口气,“调查清楚他们的目的了吗?”

“没有!”君临天缓缓吐出两字,走到薛神医身旁坐定,修长的五指整理着袖口,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们每月都会与冥月约在圣王庙见面,却迟迟没有给她下达任务!”

“可有查清冥月的幕后之人是谁?”薛神医眯眼问着君临天。

“还能有谁!”君临天冷哼一声,双眸里迸出冷寒的目光。

“今天早上丫头让我给冥月看病。”薛神医靠在椅背上,眯着双眼看着前方,神色有些沉重,“冥月中毒这事儿你可知道?”

“不知!”君临天皱了皱眉,旋即冷哼一声,“他们用毒药来控制她?”

“对!”薛神医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而且还用的是暗欲门的秘传毒药。”

“暗欲门?”君临天缓缓吐出这三个字,脸色的表情瞬息万变,“我到是大意了,竟然没有查出暗欲门也来插了一脚。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弄出什么动静来!”

“知道为什么他们每次都没有给冥月下达任务吗?”薛神医挑高了眉,为自己的推断有些得意,“其实他们他们并不是没有给冥月下达任务,而是这任务从冥月开始与你相好之时便已经在进行了!”

“哦?”君临天狐疑地看向薛神医,“怎么说?”

“他们不仅对冥月下了毒,还对她下了蛊。”薛神医瞅了一眼君临天,笑了笑,“还好你这小子没有被美色所诱惑,不然你现在哪会精神奕奕地坐在我面前,怕是早就躺在床上吊着一口气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了。知道他们下了什么蛊吗?”薛神医停下里,抬头看了看屋顶。

“老头,啥时候学会掉人胃口了?”萧凤兮从屋顶跳下来,抖了都身上的衣衫,斜睨着薛神医,语气有些不耐烦,“赶快说,说完了赶紧走,不要打搅我的梁上好梦!”

“你睡你的,我说我的,关你何事!”薛神医一巴掌拍在萧凤兮的头上,“一个个都不把我这老头子放眼里,这种事儿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今天在车上担忧了半天。”

“行了,打也打过了。现在可以说了吧!”萧凤兮窜到薛神医的背后,忙他拿捏起双肩,“来消消气,别一口气给噎着了,我可就罪过了!”

薛神医扭头睨了萧凤兮一眼,这才缓缓吐出两字,“欲蛊!”

“没听过!”萧凤兮睨着君临天,用眼神问道,“你听过吗?”

君临天摇了摇头。

“此蛊虫寄居在女人体内,以饮用处子之血为生,对女子身体并无太大影响。男女交合时,母虫一分为二,一半留存在女子体内,另外一半则进入男子体内,吸取男子的精血为生。男女不接触到也无所谓,因为这时蛊虫闻不到彼此之间熟悉的味道,便会处于蛰伏状态。但是只要两人一有肌肤上的碰触,哪怕是手碰到手,男人体内的蛊虫就会迅速苏醒,疯狂的吸取男子的精血。短则十天,多则两个月,男人就会迅速消瘦,直到死去。”薛神医瘪了瘪嘴,“而且死的时候就只剩下一骨架和一张皮!惨啊!”

“这种蛊很难解?”君临天凝眸问道。

“若是蛊虫还只在女子体内,那么就不难解。”薛神医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若蛊虫已经进入了男子体内,那么便没办法了。在母蛊还是完整的时候,可以查探出来它的存在,知道根源所在,一切都好说。可一旦它分裂,根本就没办法探出它的存在,所以大夫是不会想到他是因为中了蛊才会日渐消瘦的,就算是我,也不会想到。不能对症下药,病当然就医不好,医不好那就只能等死!”

“我觉得冥月也是够倒霉的。你不过就是去听了她两次曲儿,闲聊了两句儿,就让他们误以为你看上了冥月。也难怪,谁让你那时候任何女子都不正眼瞧一瞧,就多瞅了几眼冥月。唉,误会也是正常的,只是却苦了冥月啊!”萧凤兮捋了捋额前的几根散发,坐到椅子上,戏谑地看着君临天,“话说你当时答应让夜冷寒那家伙进府,是为了补偿她吧!”

“补偿谁?冥月吗?”薛神医接过话,两眼放光,兴致盎然,“还跟夜冷寒有关?他们两有奸情?”

“这话说得多难听!”萧凤兮斜睨了薛神医一眼,“人家本就是一对情侣,却因为那帮人自以为是的误会,弄得劳燕分飞。哦对了。”萧凤兮凑到薛神医跟前,神秘兮兮的说道,“老头,你知道夜冷寒的身份吗?呵,你肯定不知道。夜冷寒是飞鱼山庄的人!”

“你确定?”薛神医眯着眼,看着萧凤兮,见他肯定的点了点头,这才笑道,“缘分啊!不知道那丫头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你说夜冷寒有没有发现他要找的人就是那丫头?”

“那女人肯定是什么表情都没有!至于夜冷寒知不知道,那就不清楚了,要不我们去问问?”萧凤兮将茶盖放到眼下把玩着,眼角余光瞟向君临天——这丫的,都不好奇他们在说什么吗?

薛神医瞅了瞅君临天,垂眸想了想,这才说道:“临天,告诉你一件事儿!关于丫头的!丫头很有可能不是丞相的亲生女儿。”薛神医说完,坐等君临天惊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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