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皇后神色木然,都不约而同地噤声屏气。
进到里屋,太子还安静地躺在那张华丽而宽大的金丝楠木大床之上,盖着厚厚的明黄锦被,只露出乌青的一张脸来。头束金冠,发型倒是没乱,仍旧保持着一贯的整齐干净。
房内仅有童贯随侍在侧,气氛异常安静。
皇后一进门,不等童贯行礼问安,便先行开口问道:“太子情况如何?”
“太医们刚来诊过脉,说是殿下中毒过深,若是明日午时之前不能服下解药,怕是……”童贯不敢说下去。
皇后闻言,闭眼凝神,好一会儿才睁眼询问:“太子可曾醒过?”
“没有,自打昏迷之后便一直如此。王太医说,殿下这毒中得很邪,根本辨别不出毒药的成分,一时之间,太医院恐怕是练不出解药的。依娘娘看来,殿下身上那粒药丸,是否为解药?若是明日正午之前太医院拿不出解药,恐怕、恐怕咱们也只能赌上一赌了。此事怕是得娘娘出面去乾仁宫请示皇上。”话到这里,童贯也是极为痛苦的。他与轩辕世天,虽是主仆,却也更多的是出生入死过的兄弟情。
皇后硬生生地压下心头的酸涩,冷声喝斥:“还未到火烧眉毛的时候,休要如此悲观!”
正当此时,侍卫鲍腾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顾不得行礼问安,慌忙喊道:“娘娘,不好了,舒启儿出宫了!”
“什么?”皇后眯缝着凤眸,眼里的神色让人猜不透她的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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