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启儿佯装没听懂,只惶恐道:“草民与皇后娘娘距离已经太近,若再靠近实在不妥。娘娘乃一国之母,我等草民只可远观娘娘懿容,怎敢近前亵渎?”
“果真是个伶牙利嘴的丫头。本宫不过才见了你一会儿,你却已多番违抗本宫命令,就不怕本宫治罪于你?”皇后昂着头,垂眸俯视舒启儿。
舒启儿本来还想狡辩一番,听皇后这么一说,她倒是顿生出一条计策来了。
“此番太子殿下带草民进宫,本来就是要治罪草民的。与其被太子殿下治罪,还不如让娘娘处置,娘娘母仪天下,仁慈和善,下手必定要比太子殿下轻些。”舒启儿的语气云淡风轻,并没有丝毫卑微。
皇后听罢此语,禁不住对舒启儿刮目相看起来。这女子有胆有识,沉稳冷静,看似不按牌理出牌,实则满腹丘壑,有些计谋。依着皇后识人的本事,一眼就能看出舒启儿非池中物。这样的女子若为敌,将是承德宫和太子宫不小的障碍。
“你是哪里人氏?家中还有何人?”皇后风马牛不相干地突然问了这么个问题。
想调查她的底细?舒启儿心里有了提防。
“草民是个孤儿,流浪天涯,四处为家,并没有什么亲人。”舒启儿淡淡地回应,言语平淡,言辞中并不无一丝凄凉落寞,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黯淡的身世。
皇后显然不信,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岂能有本事动得了太子?就不知,是谁在背后指使舒启儿算计太子,破坏太子婚事,闹出这天大动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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