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木,你不是上厕所吗?”
我说:
“是啊!老板叫我来的,说给我一瓶酒,回头咱好好喝。”
老板:
“刚才不是说”
我抢说道:
“当然,这酒可加些白糖调调味吗?”
老板:
“可以,劲会来得更快。”
我说:
“好,谢谢老板。”
安静的河边,柳树多情地排着,手里抱着酒瓶,心里头乐着,雪儿挽着我的手臂在散步。风吹草动,枝叶飘影,月上柳枝头,悲伤的二胡声远远传来,其中的意境让我们沉醉,原来是一个老头在卖艺乞讨,我俩过去扔下零钱,他点头致谢,我问:
“大叔,你能把二胡卖给我吗?”
他非常不情愿,我不断提高价钱,他反复抚摸着二胡,如将失去爱人,看着他犹豫的表情,雪儿说:
“子木,不要为难他了。”
我俩起身便走,他叫道:
“罢了,四十多年来,它陪我走过五湖四海,漂浮不定,如今该歇歇了。”
点过钱,没来得及听他的故事,他便走了,只留下句:
“好好爱护它。”
找个偏僻的角落,想起以前的沧桑,悲寥拉起二胡,雪儿蹲在我面前,入迷的倾听,引来一群听众,有的在前面扔下些零钱,有的借故靠近雪儿,偷偷闻她的体香。不久人陆续离去,一个人坐在我身边说:
“好一个河柳二胡,酒,音,是兴雅之人,敢问兄弟何以也如此悲伤?”
看看雪儿又说:
“可爱的小姑娘,天黑了,回家去吧,一人在外不安全,我和这位兄弟聊聊。”
雪儿:
“你才回去呢!”
我说:
“这位兄弟,她是我的对象,你尽管说,无妨。”
陌生人:
“你,有她你何悲之有?世上只有我可悲了。酒,拿来,啊,怎么这热?”
他跑走了,我大笑起来,我俩向超市走去,我买了一包白糖,雪儿买了一些水果,回旅店,我往酒里加了浓浓的白糖,品尝了点,果然身子有了反应,浓浓笑起来,雪儿说:
“别笑了,我洗完后你再洗,你要寸步不离守在门边。”
我说:
“好,雪儿,你可要好好洗,我守到你出来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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