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都什么事啊!怎么又都丢了,上次在学校就丢人,这次还来,我勒个去的!想想就让人觉得有些头疼。
起身收拾好东西,我拍了拍刘娟,“那个啥,你先回去看看那边的尸体到底怎么回事,然后给我电话。我先回去看看我那边的事,这件事基本上已经有定论了,就是自杀,你也都看见了!”
我语气有些不悦,刘娟也是听得出来的,但对于我的说法,刘娟却只能苦笑,打报告?怎么打报告,写上女人是自己拿着刀把自己的肚皮抛开,然后那个男人是自己把自己的皮扒了?这也未免太诡异了吧!
别说上面了,就连自己在没看到这件事的之前,都觉得这个说法过于荒唐了。“那个什么,陈师傅!那个这个报告不能打啊,没办法说啊。我打报告也不会有人信啊,你帮我想个办法,拿点证据出来啊!”
娇滴滴地冲着我撒了个娇,刘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会撒娇了,这要是让她认识的人看到,非得掉了下巴不可,什么时候我们的刘大老虎,也有着一副娇滴滴的样子了。
单手一拍脑子,我倒是把这茬忘了,“那个啥,报告你先别打了。你还是抓紧回去查丢尸体的案子吧。等我这边忙完了,我再招呼你。到时候,你带个带红外摄像机来,这样可以拍到鬼魂,正常的拍不到。还有对了,你把身上那个玉谏给我先!”
“玉谏?”诧异的看着我,刘娟脑袋有些木讷,“玉谏不是让你拿走了吗?”说到这里,刘娟的脸不由自主红了起来。
因为那个玉谏原先是放在自己胸口的上衣兜里的,刚掉水里的时候,自己基本上等同于**,而要拿玉谏的话,肯定是不可避免地碰到自己胸部的。
“在我这里?没有啊!我给你了啊!你找找!”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懵了,刚在上车时候我就把玉谏给她了啊!毕竟这东西算是证物,我随便拿还是不好的。
再说,拿这玩意肯定要倒霉的,所以我就还给了刘娟,倒不是我要害她,或者害怕,而是这东西放在警察局总比放在我这里省心,总不至于在公安局还敢发生命案吧!
听了我的话,刘娟疑惑地在自己身上一顿翻腾,可是翻腾了半天还是没有,我自己也是疑惑的一阵翻腾,身上还是没有玉谏,我的脸色不由一下子黑了起来。
玉谏又不见了,这是已经是第二次了,而且每每出现奇怪的事情,都会和这个玉谏挂钩。这岂不是说,这个玉谏不见了,又得有人要遭殃了?
“先别找了,办正事要紧。但切记不要让任何人在接近这个屋子了,切记我说的话!还有就是,你抓紧派人找一下这个玉谏,我怕晚了又会有人遭殃了!”嘱咐了刘娟一句,我转身便拽着刘娟出了屋子。
在门口,刘娟吩咐了门口的人几句,便自顾自地开车离开了。看着刘娟开车消失的背影,我一时间感慨万分,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真的!
“擦得!孙子,你敢不敢把我拉到市区,你丫再走!”无奈之下,我只得路边打了辆车到最近的地铁站,然后坐地铁回了胖子三姐住的那个医院,一番折腾下来也足有三四个小时的时间了(这期间坐错了好几回地铁)。
回到了医院,一进门就看见斌子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口,问他啥,他也不说。等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却发现胖子正目光呆滞地坐在床头,而床上则摆着一个用白布罩着的人。
顿时间,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三姐出事了?可还没等我动,我却发现站在窗台位置上的狐媚,正冲我摇着头,意思好像是说这个不是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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