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上了车以后,刘娟快速地将放在一边的警服穿在了身上,北京的十月还是很热的,所以她只穿了一件衬衫,里面直接就是内内了,刚从河里上来的她现在几乎等同于**。
不过我得承认,这妹子还真是有料啊,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目测一下她得比柳琳还大了一圈不止,那小屁股也要比柳琳的翘上许多。啧啧,真是个尤物啊!
想着想着,我的思想不禁偏向了某些少儿不宜的片段,我连忙制止了自己的想法,“日的,小爷什么时候也这么猥琐了啊!”暗自嘀咕了一声,却被一旁的刘娟听了去。
抬头看了我一眼,刘娟眼里原本的不屑早已淡然无存,尽管自己昏迷了,但她在昏迷之前依然清晰的记得,这个大男孩可是奋不顾身跳下来救自己的,而且显然他也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虽然自己不知道它们多厉害,是什么级别的鬼怪,但单从这些东西在水里面的拖力,就绝对不会低于一艘普通渔船,而这个男孩还是义无反顾跳了下来救自己,一种从未有过的暖意直冲自己的心头。
娇嗔地看了一眼我,刘娟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红了起来,她原本就很漂亮,只不过一直是一副冷冰冰的死人脸,让人看着不舒服,此刻这样的表情却是让人有些不禁看得发愣。
真的很漂亮,看到我一直盯着她,刘娟的脸更红了,不经意的白了我一眼,便启动车朝着案发现地开去,而我则是尴尬的笑了笑。
案发现场是在距离河北不远的燕郊一带,距离北京有着不远的路程,开车差不多一两个小时左右,而在路上我也再次详细询问了一下受害人的全部事情,故而有了一个明确的认识。
被害人,男,姓朱,是个药材商人,一直经营着中药的营生,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本人也是个不错的中医。其妻子姓陈,还是我的本家,是医学院毕业的,也是学中医的。
男性被害人和女性被害人结婚已经十年了,但一直没有孩子,直到今年三月份,才有了他们的孩子,可这刚满七个月就出现了这等状况,也确实挺惨的。
在了解了这个人的全部事情以后,我对这些也有了个重新的认识。中医一般都是会些东西的,一般的东西他们事都可以解决,尤其是在中医里面有着银针驱邪的说法,这也并非是子虚乌有的。
而这两个受害者,都是学中医的,那么也就是说他们对这些东西还是都有些认知的,所以我觉得应该排除一般阴灵的可能。而且刘娟也说了,她手上的玉谏是在案发现场找到的,这不得不让人往这方面联想。
胖子的三姐多半就是因为这个玉谏才出事的,这是狐媚说的,而刘娟今天拿着这个玉谏也差点死掉,这东西在案发现场也出现了,这就真有些说不清了,一次两次可以,但是次数多了,这似乎就不好说了。
猛然间,不知道怎么地,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在岸上的时候,在刘娟身边出现的那几个怪人,下意识的再拿出手里的玉谏,猛然间,我发现那七个人和这个玉谏上的刻画的人十分相似,难道这是连环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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