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腾博是由其堂弟牧子帆在打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牧竞尧将他派去了美国,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了腾博,同时给腾博的那些高层下了禁口令,方便他从中摸底,也让他顺便的,会一会当年的“恩人”。
目光盯在那张清冷的面容上,他的眼眸微眯,终于抬了手将电话拨打了出去。
片刻之后,谢安然出现在他的办公室内。
谢安然的脸色也不好看,但是更多的是疲惫,脸色发白。早上在电梯口的事情传遍大楼,都说她跟牧竞尧“分手”了,是以,那些不待见她的,更加不待见她,变本加厉得借机报复她。
她进来的时候,将贴满了创口贴的手背在了身后。
她的组长对她做的模型不满意,于是她只能一遍遍拆了重做。打磨,比对零件,再打磨,再安装,如此反复了一个上午。她的工作量本来就大,晚上还要上夜校。昨天因为缺了两节课,所以她只能借了同学的笔记回去自学,这一来二去,身体自然吃不消。
她也知道组长是在为难她,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她不能给葛志刚找到炒她鱿鱼的借口。
“怎么,你男朋友没照顾好你,让你这一副脸色来上班?”牧竞尧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眉头微微一皱,眼神阴鹜。
谢安然愣了下,他叫她过来,就问她这个事?他不是放弃,不来烦她了么?
“牧部长,现在是上班时间,谈私事不太好吧,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她冷冷道。她原以为他叫她过来是为了叫她看图,毕竟在昨晚,他已经开口将她借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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